谨风的冷汗都出来了,嗓音发颤道:“我、我绝不敢这样做。” 陆雁冰收回手,笑了笑,“敢不敢的,不在于我,只在于老祖宗自己,我就是给老祖宗提个醒。” 李谨风干笑一声,笑容僵硬,“不敢,不敢。” 有人将陆雁冰的外袍捧来,陆雁冰随手接过,披上外袍,示意一名弟子将李谨风送去牢房,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脸色一片肃穆,“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说罢,她转身向地牢外走去,她要将两份口供立刻呈交老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