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一句重话,他说过,谁都有可能辜负她,唯独他周聿不会。

她照了照镜子,巴掌大的小脸本来病态苍白,她特意多扫了层腮红,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为确保不让他担心,她多吃了一颗止疼药,又戴上墨镜和帽子。

前方大门缓慢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