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那个女人还是没来。
布利斯支起耳朵专注地听着门外的动静,除了仆从走过的声音,并没有其他特殊的动静。
他有点担心。
不是担心自己被戏耍了,而是担心她被其他事情绊住了。
比如他的母亲。布利斯还记得,即使看不到她,但母亲仍然在走廊抓住了她,轻松地就像捏住一只兔子,而那个女人甚至连开门的法术都不会,完全没可能从母亲的手中逃脱。
他就这么忐忑不安地一直等着,直到窗台外出现宾客和马车都变得稀少,才终于听到约定好的敲门声。
艾米站在门口,轻松地说:“好了,我们准备走吧。”
布利斯问:“我们要怎么走?”
艾米很理所应当地问:“你不是魔法师吗?这对你来说应该很轻松吧,隐身法术之类的,你不会吗?”她总觉得布利斯无所不能,这种简单的小把戏自然也没什么难度。
黑发小男孩一言不发,下垂的眼角看上去既委屈又生气。
艾米惊讶:“你不会?”她只是想再确认一次,但这语气再次伤了小布利斯的心。
“这种法术就连母亲也不会。”他抬起尖尖的下巴,硬邦邦地说。
关奥利维亚夫人夫人什么事?艾米觉得奇怪。她缺少和小孩子打交道的经验,因此没有理解这句莫名其妙的攀比背后的情绪。
但既然布利斯没办法像自己一样大摇大摆地从门口出去,就只能考虑其他办法。她环顾房间,目光落在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