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我想让你出去。”
女人笑容明媚,软栗色的眸子忽然变得摄人心魄的明亮:“如果这是你的心愿的话,我很乐意为你实现。”
她在‘心愿’这个词语上咬字很重,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就准备朝门口走去。
不知为何,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睛,布利斯突然不想让她像刚才那样离开得这么利索。
“等等,我改主意了。”他的手指下意识攥紧玩偶的长长垂耳:“这不是我的心愿。”
女人停了下来,她很惊讶,眼睛瞪得圆滚滚的,里面盛满了又委屈又不可置信的情绪。
布利斯觉得很好玩。
他太孤独了。
母亲的公馆里每晚都有许多客人,宴会厅每晚都很热闹。但他却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除了一只长垂耳兔玩偶外没有别的朋友。
女人凑到他的跟前,半跪着蹲下来和他视线平视,蹙起的眉间带上些许焦急:“那你的心愿是什么?”
“我没有心愿。”
从前几轮对话中,布利斯几乎立刻就明白了这场“游戏”的规则,并且从中找到了乐趣。
她需要完成自己的一个心愿,而自己需要严防死守,不在她的引诱下轻易说出自己“想要”什么。布利斯想,这和‘不要说某个词语’的游戏很像,他是守方,而面前这个奇怪的女人是攻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