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谁知温夫人眼神一寒,继续往下说道:“更何况……老爷又怎么知道,信王他就不愿意除掉景王?”

闻言,温国公眼神眯起,盯着温夫人:“你又知道了什么?”

他这个夫人,在出了这几桩丑事之前,从来都是京中贵妇中的交际花,手中掌握的消息,有时比他都多。

温夫人笑了笑:“不过是运气好,知晓了些内情罢了。”

“信王他……他做的事,您与我都清楚。”温夫人到底还是害怕隔墙有耳,只隐晦提醒,“做出这样的事,一旦被人发现,他的下场可不会比前几位亲王更好。”

“既如此,信王他心中,定是存了别的心思。”温夫人说到这,声音陡然降低了,“老爷,您不也清楚吗?不然的话,又怎会极力举荐信王早已看中的人入内阁?”

她一句话,便点穿了温国公同信王私下里的那些交易。

事实上,从楚婉清病逝的那一刻起,温国公就已经成了信王一派的人,他这些年来汲汲钻营,更是在为信王做事。

信王需要一个避世之人的形象迷惑世人,而他就成了帮信王在外行事的人。

温国公被说中了心中最大的秘密,脸色有些难看,但他看了眼温夫人,到底没有过多计较。

在他看来,温夫人作为自己的枕边人,知晓这件事,也在情理之中。

温夫人又道:“既如此,老爷何不将选择的权利交给信王?您只需将今日一事的前因后果一说,再提一提景王对温舒窈的百般维护,信王若不愿动手,那咱们就作罢,可信王若愿意动手,那我们……可就再也没有风险了。”

片刻后,温国公闭上双眼,他沉重的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的确要将此事完完全全的告诉王爷,让王爷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