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门口正气鼓鼓地跟门卫较劲儿的粉衣姑娘才恍然似的一拍额头。
“糟糕。”
“竟把她给忘了。”
聂澜冲轿夫使了个颜色想要悄悄离开,谁知道粉衣女子的目光已经锁定了他。
“聂澜!”
女子娇俏委屈的声音像只利剑将聂澜钉在原地,聂澜认命闭眼挥手轿夫们停下来,接着在嘉欢诧异的目光中缓缓下轿。
“你是不是在躲本宫?”没等嘉欢反应过来,粉衣女子已像只粉蝶似的扑进了聂澜怀中。聂澜背部一僵,却轻车熟路地摸了摸粉衣女子的头。
还没等他说话,那粉衣女子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软绵绵道,“本宫都许久不曾见你了。”
那粉衣女子的声音好听极了。嘉欢听女人撒娇听的多了,可还是头一回听到这般让人甜软的声音。她略带委屈的哭音勾得嘉欢这样的女人都对她不禁怜爱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