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累,浑身上下有那种被车反复碾过的酸痛难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还被塞得满满当当,甚至小腹还有些鼓胀。
如果没记错的话,徐睿哲射了两次,两次都是内射。
元白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情况,他脑子里混乱的要命,终究还是选择了敌不动,我不动。
两个当事人都装睡,脑子里思绪大爆炸。
很快也装不下去了,听过晨勃这种东西吗,男人的生理本能。
徐睿哲也不想啊,但问题是元白的穴夹的太舒服了,舒服的就像是泡在热泉里,而且他的穴还在夹自己的鸡巴。
这样的刺激,不得微微一硬表示尊敬吗,生理反应我怎么克制得住。
元白咬紧了唇,眼睛开始湿了,他不舒服,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晨勃这东西完全就是在要他的命。
两个都在装乌龟的当事人飞快的想着事情的解决办法,最终还是徐睿哲心一横,缓缓地抽出阴茎。
他一边抽出阴茎,一边心里碎碎念,希望元白千万不要醒过来。
元白握紧了拳头,紧闭着眼睛,眼睫颤颤,死咬着不出声。
那种塞了一夜的大家伙从身体里抽出的感觉格外的磨人,有点痛,但身体回忆起昨夜的快感,又有点爽。
热气腾腾的大家伙抽出之后,下面就像是漏了风一样,一个圆洞缩也缩不紧,而起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从身体里涌了出来。
元白很怕,怕流出来的是脏东西,怕徐睿哲看了会恶心,他努力在身后的人缓缓揭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之后夹紧后穴。
但怎么都夹不紧,该流出来的东西还在流出来。元白心里泛起一股委屈,他紧闭的眼里有了泪意。
他听见徐睿哲在房间里翻找着什么,他以为徐睿哲要穿好衣服离开,他要被抛下了。
心里的委屈更是无以复加,藏在被子下的手紧紧的攥着床单,他强忍着身体悲恸颤抖的本能,装作一副熟睡的模样。
直到听到脚步声往厕所的方向去了,厕所的门被反锁关上,他才松了一口气,又等了一会儿,听见厕所里响起了水声,才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被子从他身上滑落,男生光洁白皙如玉石的身体上有许多爱痕,斑驳的红痕赤裸裸的展示着另一个男生的偏好,胸口的吻痕指痕最多,乳尖至今都还是红肿的凸起,锁骨其次,上面还残留着齿痕。
头发凌乱,眼圈还是红的,一脸疲惫,身上又有那么多痕迹,一看就叫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最狼狈的还是被子遮住的下半身。
那被撕裂被磨得红肿不堪的穴至今还不能合上,滴滴答答的流出昨夜对方的战果。
不仅是穴红肿狼狈,元白的下半身被撞红了到现在都还有些没散开,大腿内侧的肌肤上还点缀着吻痕的齿痕,最重的那个齿痕甚至破了皮。
元白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他茫然的坐在床上,等着厕所里的男生出来,给与他审判。
一切都要看对方的态度,如果徐睿哲若无其事轻飘飘的揭过,元白也会装作若无其事,很淡定的说一句,昨晚上大家都喝多了,没事的,就当一切没发生过。
如果徐睿哲态度激烈,甚至过分的说都是因为元白引诱,他才会失控,元白也会默认,任凭对方指责,将一切过错都推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