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不单薄,却很孤寂。

在世三百年,她目睹过许多生命的流逝,看过沧海与桑田的变换,见过王朝更替。

三百个春秋里,能称得上喜乐的,寥寥无几。

安宁始终难求,喜乐也难守,她想守住,但心有余而力不足。

“放我下去,是我要拿走它的灵力,自然得我亲手取它。”濯雪一瞬又眉开眼笑,没心没肺至极。

沉默良久,胧明徐徐开口:“若出差池,我随时下去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