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也就没去了。” “哦。”杨景谦无奈笑,“班长每次喊我都赶上我做课题最紧张的时候,一直就没来得及回来,就没去过。大家还好吗?变化大不大?” 江攸宁愣了两秒。 她大学的时候就有种不问世事的感觉。 上课,吃饭,打辩论,看书,背法条。 唯一的课外活动就是参加了朗读社和辩论社。 即便如此,她认识的人也不多。 而且隔了这么多年,她法条还能记得,人是真的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