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这辈子都用不来这东西了,她疼不疼他不清楚,反正他是心疼了。
低下身子对那处不浅的红印又亲又舔,问她疼不疼。
乔问儿只拧着声说:“留着那东西,下次我要用你身上。”
卫迟拿起了那个白色毛球,看来看去他还是最钟意这个。
讨好似的在她脸上挨了一下:“换一个玩。”
她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我想要儿子。”
儿子整T像爸爸,长得又想妈妈,取他们两最好的地方,那内小子不得完美死。
又是一个天选之子。
“屁股撅起来。”
“我累了。”她又想摆烂。
“想不想要儿子。”
没办法,她只好不情不愿地撅起屁股。
脸贴着柔软的被子,看身后的人。
锥形的金属贴上她湿淋淋的小穴,凉的她哼唧不停:“你轻点,要弄疼了,儿子我也不要了。”
卫迟笑,拿着尾巴在小比外面蹭了几下,又浅浅戳几下,沾了些湿液,这才挪到后头。
粉嫩的小菊蕾只被他开过一次,依旧生涩,抵上去的时候,含蓄地收缩……
乔问儿口中溢出声。
他手上微微用力,挤进去顶端一个尖,就感觉到她的抵抗。
这次没急,又退出来一些,给她适应的时间。
等她能接纳了,再往里挤,看着那处青涩的小褶皱被一点点撑开,撑大,锥部整个入到她身体里,只留一个毛茸茸的尾巴在外面。
卫迟直起身看着床上的小兔子:“弄疼了没有?”
乔问儿摇摇头,含着手指对着床边的人摇了摇屁股,摆了摆尾巴:“好看吗?”
卫迟眼神一下变沉,低低骂了个脏字。
这是乔问儿头一次在他嘴里听见这么粗俗字眼,没来得及新奇,就被他扯着脚腕拽到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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