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这么想着就让豹有点便秘。
那多少有点变态哇!
岑殊一停:怎么?
他问出这句话时目光并不是看着薛羽,而是看着薛羽怀中的豹豹。
偏心得就非常明显。
雪豹拍着薛羽的胳膊,咪咪叫着严肃抗议。
岑殊问:你不想让他帮你?
咪嗷嗷嗷!
不,自己给自己铲屎可以,无关乎尊严。
问题主要出在你!
岑殊听不懂雪稚羽的叫声,只能隐约感受到他情绪中的抗议。
还是你不喜欢他?岑殊眉峰微微一皱,不如
他这个尾音实在是太过意味深长。
薛羽心中警铃大作,立马操纵雪豹一个腾挪倒进自己臂弯里。
在方寸之地打滚撒娇不说,还要娇滴滴喵来喵去。
那场景看起来要多亲密有多亲密。
也不知为何,岑殊见他俩这样,眉峰反而皱得更狠,眼刀嗖嗖戳了过来,在薛羽身上进进出出扎了个三刀六洞。
他冷声道:就这么喜欢?
薛羽:
我踏马。
你个凑撒比到底要怎样!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时,薛羽怀中那块木牌突然发出一阵嗡响。
他腾出一只手将木牌掏了出来,也不知中途怎么碰到它,竟传出了人声。
太、太太师叔。对面人结结巴巴说道。
弟子是掌门座下宋笺,来给师、师叔送、送课表的。
修仙的人寿命都长。
年纪一大,新弟子一多,辈分难免水涨船高,中间差个十几代不成问题。
岑殊修为最高,活着活着就莫名其妙成了天衍宗辈分最高的。
掌门叫他师叔,其他小弟子一律叫人太师叔,这辈分就乱得一批。
好在天衍宗的人都是一脉相承的缺心眼,不怎么在乎称呼,大家索性乱中取序凑合着叫,意思到了就行。
于是薛羽当了岑殊的徒弟,地位一抬就成了师叔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