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 4)

草,这么想着就让豹有点便秘。

那多少有点变态哇!

岑殊一停:怎么?

他问出这句话时目光并不是看着薛羽,而是看着薛羽怀中的豹豹。

偏心得就非常明显。

雪豹拍着薛羽的胳膊,咪咪叫着严肃抗议。

岑殊问:你不想让他帮你?

咪嗷嗷嗷!

不,自己给自己铲屎可以,无关乎尊严。

问题主要出在你!

岑殊听不懂雪稚羽的叫声,只能隐约感受到他情绪中的抗议。

还是你不喜欢他?岑殊眉峰微微一皱,不如

他这个尾音实在是太过意味深长。

薛羽心中警铃大作,立马操纵雪豹一个腾挪倒进自己臂弯里。

在方寸之地打滚撒娇不说,还要娇滴滴喵来喵去。

那场景看起来要多亲密有多亲密。

也不知为何,岑殊见他俩这样,眉峰反而皱得更狠,眼刀嗖嗖戳了过来,在薛羽身上进进出出扎了个三刀六洞。

他冷声道:就这么喜欢?

薛羽:

我踏马。

你个凑撒比到底要怎样!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时,薛羽怀中那块木牌突然发出一阵嗡响。

他腾出一只手将木牌掏了出来,也不知中途怎么碰到它,竟传出了人声。

太、太太师叔。对面人结结巴巴说道。

弟子是掌门座下宋笺,来给师、师叔送、送课表的。

修仙的人寿命都长。

年纪一大,新弟子一多,辈分难免水涨船高,中间差个十几代不成问题。

岑殊修为最高,活着活着就莫名其妙成了天衍宗辈分最高的。

掌门叫他师叔,其他小弟子一律叫人太师叔,这辈分就乱得一批。

好在天衍宗的人都是一脉相承的缺心眼,不怎么在乎称呼,大家索性乱中取序凑合着叫,意思到了就行。

于是薛羽当了岑殊的徒弟,地位一抬就成了师叔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