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而君然需要重新给他做一个事业规划,她不能就因为私人原因这么毁了他。既然他想在这个圈子里待着,那就待着吧,但是演员这个行当肯定是不能接着当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长款大衣,摄影棚里还算暖和,于是脱了搭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旁边坐了温凉意,她今日也穿了同色的大衣,不过材质不同,是某大牌主打的切尔西款,整个人显得很高冷,因为她是导演,老是需要动,大约也觉得有些热,和季斐樾的衣服搭在了一起。
贺易行虽然不是科班出身,也没有经过专人培训,出演《牵丝戏》之前怕是撑不起《囚徒》男主角,可祖师爷赏饭吃,现在的他倒是十分老练,与戏中的其他几位老戏骨飚戏也丝毫不怯场。
这倒让季斐樾放心不少,至少牺牲了君然的事业才成就出来的贺易行还不至于是个傻子。更何况她现在和君然关系不好,也没那个功夫来和贺易行玩。
他倒也识相,她不说,他就权当不知道。在外人眼里看来,他们只是普通的上下属关系,全然不知道两三个月前他约她出去说了什么。
他会演戏,倒也挺会做人。是个聪明的,他能比君然在这个行当里走得更长更远,她现在有些相信了。
提起君然,季斐樾本来想着出去换一个或许能让自己渐渐忘记君然,可没想到一走出去,就觉得这种生活十分乏味。空窗又空床了这么多天,这种感觉让她不太习惯。
她右手拇指与食指搓了搓,人一旦认真想事情,就特别想抽支烟解解闷。
她摸出了长款大衣里的烟盒,又借了剧组工作人员的打火机准备出门。
走过温凉意座位后面的时候,不小心把温凉意的衣服刮了下来。
一旁的温凉意去道具组查看下一场要用的道具,没在座位,她将温凉意的黑色风衣拿起随意搭在了自己的座位靠背上,然后出去抽了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