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任何补偿,只能强忍着悲伤白发人送黑发人,给谢诩父母办葬礼,等再顾上谢诩时,他的手上已经留疤了。
一开始烫伤的疤很大,但随着岁月流逝其他地方的疤都浅淡消失了只剩下手腕那一处。
巫荻察觉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有些懊悔地捂着自己的脸,然后把头仰抵在谢诩肩膀上,用额头去蹭这人的脖颈像是一种无声地安慰。
他们断断续续聊了很多话,直到床头的闹钟发出振动,巫荻才从谢诩怀里挣扎出来,那是他订来准备给谢诩过生日的闹钟。
他起身打算下楼取蛋糕,谢诩手快将人扯住,二话没说往人身上套羽绒外套,而后随手穿了件毛衣要陪他下楼。
“我一个人下楼就行了。”巫荻拉开房间门小声说。
谢诩没答话跟在他身后,两人就这么穿着棉拖小心翼翼下楼,手机打着微弱灯光在一片漆黑安静的一楼厨房翻冰箱。
“你先别看。”巫荻把人脸掰开,而后才取蛋糕。
回到楼上,巫荻让人面壁思过,谢诩也纵容地做了,虽然他觉得这样有点蠢。
巫荻一个人津津有味围着精巧的蛋糕拆包装蜡烛,掐着时间朝寿星打响指:“好了!”
巫荻保密了半个晚上的蛋糕整体是浅蓝色的,原因估计是这人喜欢蓝色,蛋糕中央的图案由两个可爱的q.q人脸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