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贝拉重新活过来要更加困难。
而这种困难,竟是他自己一手早就的。
他不愿意承认,可这条路确实已经走不通了。
于是,他便开始格外注意她对他流露出的、不那么负面的情感。
哪怕那只是惊鸿一瞥,可越是珍贵的东西、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让人疯狂。
于是那些原本带着恶意的情感在无法挣脱的牢笼里腐烂、发酵,哀嚎着嘶喊着,自内向外覆盖掉了他对阿拉贝拉、甚至是对夏年的全部恨意,转而以一种全新的、陌生的情感作为替代。
半晌后,他终于收回了目光,朝着水榭走了过去。
他在尚未靠近水榭只是,目光越过小窗便看见,躺在藤椅中的夏年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