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地撑着对方的腰起起落落,又深深坐到底,摆弄起腰肢,让性器在身体里搅弄,爽得呜呜咽咽开始抽泣,“全都吃进去了……呜呜,小祁的鸡巴好大……怎么会这么满……”
怎么可以用这样一张娴雅美丽的脸庞说出这种下流的词!白无祁羞红了脸,揪住了床单,身体不自然地反弓,“姐姐……你……你别说了……”
“凭什么?我偏要说!只许你羞我,不许我羞你?”察觉到身下少年的退缩,傅明晞笑嘻嘻扑到他身上,烧得一团浆糊的脑子令她愈发放纵,肆意往他脸上拍了两下,“荤话都说不上来几句,哪里会有女人会喜欢你?怎么,说句鸡巴就羞了,也没见你插我的时候多不好意思呀。啧……怎么我越说,你越涨得大……唔,撑得我好酸呀……小混蛋,你喜欢听的吧?”
女人在情事方面很容易满足,何况白无祁的本强雄厚,几乎不需要怎么运作,就会被撑得酥麻酸爽。可对男人来说,这无异于是悬在刀尖被火炙,明明被又湿又软的媚肉紧紧吸裹得又麻又痒,却进不能进,退不能退,无法纾解的痒从尾椎蔓延到四肢百骸,白无祁忍出了一头汗,声音都在发抖:“喜、喜欢……喜欢姐姐,姐姐动动好不好?求求姐姐了?”
傅明晞是自己动了才知道有多累,对于她这种常年脚不沾地的娇娇夫人来说,任何激烈的运动都不合适。何况现在这样也足够令她觉得舒爽,于是只敷衍地摆腰吞吐两下,连身都懒得起:“好了么?”
“对不起……”少年痛苦地哼了声,一把将她抱住。白无祁支起腿,把小小的女人整个架在身体上,利用腰地力量迅疾又猛烈地抽插起来。他的痒终于得到发散,才咻咻喘了两口气,去寻找她的唇要吻,“姐姐,姐姐……”
傅明晞被肏得惊叫连连,因为自己在上,所以每次往下落时都带着整个身体的重量,轻易地就会被破开宫口,顶到令她发狂的位置。她四肢酸麻,却还要打他,“不许动!不许动!不要你动!”
“不行……忍不住了,好姐姐,这样是一样的。”他讨好地托起她的腿,一面挺腰一面扶着她的身体起落迎合,“让我再射一回,等一下随便姐姐玩。”他吻上他的红唇,把她的呻吟和香津都吃进肚子,又缠绵地吻她的眉眼额头,“没关系的,我们还有很多个下回。”
“呜呜呜……小混蛋,你慢点!轻、轻点啊……要、要死了……”
隐隐地,傅明晞感觉到这样激烈的动作更能压抑住心中那股邪火,于是又开始享受起来,“呀……要被肏坏了……啊哈……又顶到那里了……小混蛋,要去了、去了……呜呜……”
被不断肏干的穴口变得又红又肿,却还在本能地蠕动吸吮着硬涨的性器,把粗大的柱身被裹得水光涟涟。抽插带出的淫水不断外溢下流,把大腿都糊得湿漉漉一片。脚趾蜷缩成扭曲的角度,绷得像一张拉紧到即将要断的弓。
她被巅地字不成音,句不成调,很快迎来了又一个绝顶,不受控制地喷出大股淫水。被透支的身子也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软软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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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吃得开心,然后原谅我再次请假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