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济,也可以冲出去呼救或是报警。

但一楼大厅几乎已经清场,留着几个后勤部的在善后,楼道和各个角落全只剩下两人的保安和眼线,江驰硬着来的机会极其渺茫,再加上他已经明显感觉到手脚开始不听使唤了并非没了力气,而是无法完全按照他自己的心意行动。

江驰勉力抓住阮凌川的脚踝,将人折起,把他队友无人问津的秘地暴露在赵主任的身前。江驰身上的火以胃部为中心,烧向四肢百骸,当然也包括他的脑袋,他觉得喉咙干涩,双目灼痛,视线不受控制地盯着阮凌川两腿间粗大笔直、却又因过重而贴在腹肌上的大屌,如果他命中注定要被同性侵犯,对象要是阮凌川这样的,也比这姓张的狗贼好上千倍万倍。

可“狗贼”一点也不给他过多思考的时间,已经来到他身后,环抱住他精实的腰。江驰现在就像一个溢满热气的蒸炉,任何带着旖旎意味的触碰抚摸都能让他燃得更旺,只有异物的捅入可以帮他破开积热散逸的口子。很快,他的独立思考能力也将被夺走,只要能让他再次体验被贯穿的感觉,他愿意服从任何事情...

这也并不能怪江队长,这类违禁药本就常用于一些风险行为,保险起见,剂量都是微微过量的,生物攻击可不管对方什么身份,分辨什么善恶,谁来了都一样。

江驰长腿分开,胯部下沉,把自己的洞口精准抵在了张志德冰凉粘腻的鸡巴上自从某次被张志德顶在墙上肏干之后,他对老头裆部的海拔就越来越有数,为此受过张志德几次“表扬”,但那对他来说,无疑是钉得更深的耻辱。

有了烈药的辅助,原本让人不适的单纯物理作用彻底转变成迅速传导的生理刺激,饱经风霜的老年性器在市体大篮球队长的体内横冲直撞,偶尔整根拔出,又蛮横捅入,像是在宣告它轻而易举的胜利。

“啊......”江驰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了今晚的第一句呻吟。他的双腿不住颤抖,意识逐渐淹没在药物催化的情欲浪潮中,他清楚不久后自己就将彻底沦为一只享受被人奸淫快感的雌兽,但在最后残存的理智中,他仍想通过转移视线来减缓他堕化的速度,可在他视野里的也并非什么有益的画面赵英终于摘下了他的眼镜,把脑袋埋在阮凌川抬起的臀瓣之间,舌尖在嫩肉上舔舐的呲溜水声毫不掩饰地传出来。

江驰在一瞬间失神,屁股又被突然狠狠撞了一下,差点两腿酸软跪下去,他的视线愈发模糊,双臂却还是本能地把着阮凌川的腿,为赵主任提供方便。江驰曾用来和女朋友增进感情的大屌不断受到来自老男人顶撞的刺激,屈辱地高高立起,随着张志德肏干的节奏,在他队友那张睡颜的正上方来回甩动。

阮凌川像是在刚刚的挣扎中暂时耗光了力气,进入了间歇性的深眠,乌黑笔直的眉毛皱得明显,即便被抬起双腿,仍处于紧绷状态的剩下的躯体依旧挤占满了大半张沙发。

“欸?”赵英发出一声轻轻的惊疑。

“怎么了?”张志德又缓下动作,满心都在劝阻自己克制发泄在江驰身体里的冲动,于是转而从后抓住江驰的两块胸肌,借此转移注意力。

“里头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赵英怕自己看花了,重新戴上眼镜。

“哈哈,赵老弟,你非懒得洗,舔到点不干净的东西也没什么奇怪的吧?”张志德幸灾乐祸。

“不是...是有些太干净了,而且...”而且稍微往深处看,还有点颇为反常的红肿,不像是刚刚造成的,更像是从原本更为严重的状态慢慢恢复成现在的样子。

“怎么,帅哥爱点干净不正常么?帅哥就不能长那啥么?”某种因久坐、上火造成的常见疾病,在这些中老年人口中成了烫嘴的词。

赵英点点头,按理说这种症状在作息规律、饮食健康,还坚持运动的体育生身上并不多见,但个例总是有的。

“不过那你可得悠着点了,别搞出血了,万一起了疑心,还得麻烦找补,不过照你那尺寸...“张志德欲言又止。

“行了行了,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