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驰说到底只服务过张志德一根鸡巴,锻炼得再多,起点却太低,那根签和现在口中这玩意儿云泥之别,让他止不住地想干呕,但阮凌川下体浓郁的雄性气息和挤压他口腔的饱满口感,让他这段时间被调教过后的身子产生不自觉的应激反应,后庭一阵收缩。

“呵呵,体大是块好田,苗子长势都不错,稍微花点成本和时间,人中龙凤也能培养成只会对男人起反应的浪货。”张志德被绞得一阵舒爽,当即夹紧了屁股,防止他那好几天才攒出来的宝贵精子泄出去。

他其实有些不忿,江驰被他前前后后调教了两个月,那种有价无市的稀罕货他都下血本给人用了几次,虽说他现在已经完全掌控了这只优质公狗,但活了半辈子的张校长毕竟是个人精,江驰在清醒状态下的各种细微表情骗不了他,这小子顶多从最开始的极度嫌恶变成了破罐子破摔,根本没有从心底依赖和认可他,更不用说在身体上对他产生本能反应,只有在用了药之后,才会在放弃意识抵抗的前提下,呈现出被欲望充斥的状态。

张志德起初以为自己方式不对,后来又觉得像这样的纯种直男,驯化本就应当是个长期且复杂的活儿,需要耐心,而现在,他才发觉自己大错特错,他耗费那么多精力都没能达成的念想,却被一个昏睡状态下的男生实现了,身材和长相上的硬性资本,才是最简单粗暴的情欲催化剂。

但张志德的心态依旧沉稳,没有因为这点小插曲而产生一丝恼意江驰本就是机缘巧合下老天送给他的大礼。他那时从各种渠道搜罗来一些货,最初的设想是找个一没背景、二没关注度的体育生试试水,何曾想到篮球队的这位队长会主动自投罗网。更何况,这种表面虚与委蛇、却又不得不屈于人胯下的别扭感,也给张志德的兴奋感提供了大量的养料。

江驰嘴里含着东西,却没动用舌头,一方面整张嘴被塞满后,活动起来比较吃力,另一方面,反正面前这具正被猥亵的躯体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他的思绪飘到了不久前他和队友在赛场上并肩作战的画面,高度执行力的攻防转换,激烈的肉体碰撞,市体大的篮球队像一柄无往不胜的利刃,共同赢下了无数大大小小的比赛。赛后的私下庆功宴上,阮凌川作为最大的功臣,总和他这位队长一起,成为那帮没个正经的兄弟起哄灌酒的对象,但他们两位,偏偏一个极度自律,不轻易放纵,一个又被家里人管得紧,在结盟抵御队友们的攻势上一直很有默契,而此时此刻,他这位兄弟的男根正插在他的嘴里,马眼处渗出的黏液微咸,顺着他无法控制的吞咽动作,一点点进了他的肚子,而一会儿之后,队里最耀眼的存在或许还要迎接和他相同的命运在被当成肉便器般发泄一通后,接受来自中年变态的秽液。

明明这些事可能就发生在片刻之后,江驰却不敢往下想,他不知道学校里还有多少学生和这人皮恶魔有牵连,他只希望他球队里的那些队友们要么足够机敏,不会给人下手的机会,要么足够幸运,永远不会有被人盯上的那天。可他身为队长,在不清楚什么时候才会被厌弃的这段时间里,没法向他的兄弟们示警,阮凌川的出现激起了他许久都不敢挖出来咀嚼的悔恨他江驰从初中到大学一直以体育特招的身份过关斩将,专业实力自不必说,外形条件虽没法和眼前这位瞧谁谁怀孕的个例相比,也绝对算得上高大俊朗,再加上他篮球队队长的光环和稳重谦和的性格,爱慕者绝不在少数,家里人对他满怀期待,老师和队友对他寄予厚望,他本可以拥有一个没有任何污点的大好前程......都怪他起初太过冲动,以为自己单枪匹马可以用协商手段让对方就范,没有求助于执法力量,也怪他后来太没有担当,那些一次比一次丰富的视频照片都是绑在他身上的炸药,对外泄露的每个字都会变成点燃引线的星火,间接导致了新的受害者出现。

体内的那根异物粗短,进出的频率也慢吞吞的,磨得他很不舒服,江驰只希望老头受不了自己这副没那么配合的样子,快点给他喂药,好让他逃离这种身心都被践踏的煎熬。

赵英这边动作很快,却也吃力,他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