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把月,而被田径队教练拉去加训的颜墨是不可能知道的,但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颜墨今天被情敌准确来说是他其中一个迷妹的某位舔狗摆了一道,训练服上被泼满了油漆,不然也不会急匆匆回来,也不会撞见这令他炸毛的一幕。

何正搂住秦方澈光滑结实的后背,按着人脑袋靠在自己肩上,轻轻叹了口气:“唉,怎么受伤的总是你。”随着字句从口中吐出,那顶在秦方澈深处的小口也不断往外喷着些什么,秦方澈本几乎想要落泪,又被体内敏感处传来的精准打击搞得晕乎乎的。

颜墨把还带着他体温的短跑队服扔在马桶盖上,换好衣服,又在卫生间里纠结了许久,才推门出去,而始作俑者,受害者,以及受不了这尴尬到窒息气氛的旁观者,都早已一并没了踪影。

这件事,没有人向阮凌川提起过。

几天后的晚上十一点,体院403寝。

恰逢泳队和散打队的两位不在,篮球校队的主将在球场上往返跑了一整天,回宿舍畅快地洗了个冷水澡,此刻已躺在床上,准备美美的睡个好觉,忽然听见上铺传来翕翕簌簌的响动,有人从梯子上爬下来了,是颜墨。

虽说教练明确规定少喝饮料,但像他们这种练体育的,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么大的运动量总伴随着水分和盐分的迅速流失,这种时候,一瓶冰镇饮料往往是抚慰他们燥热身体的最优解,起夜上厕所是家常便饭,也只有阮凌川和萧允宸这样要么极度自律、要么没有兴趣的,才会成为队友中的“楷模”。

阮凌川没有多想,正打算合眼,却感觉到那人摸索着凑到了自己的床沿。

阮凌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