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的一点,是特别耐操,就算干上几个小时,除了穴口开合略微吃力以外,几乎能保持和最开始同等的紧致程度。这样的名器大多都会一辈子埋没如果他们没有遇到何正这个BUG的话。

“要不生俩吧,一个跟我姓,一个跟你姓,最好是都像你,又高又靓,唔,喜欢鸡巴这点还是不能随你,不然早早就得被男的开苞了...”何正顶得人毫无还嘴的余地,要是阮凌川能生,他估计真的会说到做到。

“来咯,老公的晨精!”心血来潮的性爱的持久力要比提前计划好的短得多,一股股鲜活滚烫的热流激射在阮凌川最深处的肠肉上,那里已经不知多少次被何正的体液注满了,早就浸透了专属于何正的气息/。被内射后,那股熟悉的暖意再次传遍阮凌川全身,让他的意识都变得轻飘飘的,每一块肌肉都散发着慵懒的气息,这是被肏熟了。

拔出大屌的瞬间,何正用手指堵住了那个肿了一大圈的穴口,提醒道:“别在这漏了,去洗洗吧。”

阮凌川重新唤醒全身强悍的肌肉,夹紧屁股,转过高大威武的身子,长腿屈在身前,露出个略带质疑的表情,轻声道:“一次?”

轮到何正不好意思了,他晚点还有另一个开苞任务,实在不能在此刻消耗太多精力,他凑过去,在阮凌川的嘴角啄了一口,赔笑道:“下次!下次川哥说几次就几次!把我榨干为止!”何正抓过阮凌川的大手,握住自己仍翘立的男根:“喏,它就在这儿,跑不了,川哥下次啥时候想要,只管问我借。”

说得好听,他可还没射呢...

阮凌川坐到床沿,打算去卫生间处理一下,偏头瞄到何正还暴露在空气中的大屌,对上了对方堪称纯良的视线,阮凌川嘴角扯动,带着一种“你怎么做到甩着根滴水的鸡巴还能在这杵着”的眼神。

“力气用完了,走不动了,川哥带我去吧~”何正扶着连接上下铺的梯子,瞬间摆出一副病柳之姿。

一般来说,要是换阮凌川哪个兄弟这么要求,拽着胳膊把人拖去卫生间会更符合他的作风,但他还是起身背对着蹲到了男生的面前,一边还得时刻注意收缩括约肌,以防地板上留下些什么不明液体。

何正没有跳进阮凌川事先撑好的臂弯,而是骑上了男人的脖子。笨玟取于铑呵銕的裙

“你他妈!”阮凌川大骂一声,还是伸手扶住了何正的双腿。

这水泥地和干净两字不搭边,阮凌川绝不愿意爬着带人去,干脆站起身,把人架在了头顶。

“卧槽!”海拔瞬间上升将近两米,何正死死环住阮凌川粗壮的脖子,那根还没怎么消退的鸡巴直直戳在男人的后脑勺,在短发上涂上零星的淫液。

何正被放在了马桶盖上。面前高大的男生稍显无措,他还兜着别人射给他的东西,没有马上排掉,因为他还想靠那那些温热液体的刺激,来帮他疏解在输精管徘徊的男种。但现在这种情景,无论自己做什么或要求对方做什么,总显得有些奇怪。

何正觉察到了这一点,而且说来本就是他理亏,于是拍了拍桶盖,柔声道:“跪吧,我帮你。”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跪了,阮凌川从善如流,长腿一弯,视线到了与何正齐平的位置。

何正蹬掉一只拖鞋,对着阮凌川伸出一只脚,道:“来吧。”

阮凌川膝行向前,用那斩人无数的金枪贴上了比自己小好几码的脚底,电流般的刺激席卷全身,那些精种仿佛都在这堪称屈辱的触碰中雀跃起来。

何正又对着阮凌川的视线勾了勾手指,道:“别客气。”男神像是又获得了一项准许,低下平日里只会睥睨他人的头颅,把那根不那么美观还带着浊液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阮凌川一边用舌尖舔舐肉柱上腥咸的体液,一边大口地呼吸着那上面令人沉醉的淫靡气息那是根刚从他身体深处拔出来,吸饱了他最私密气味的东西。

“不知道澈哥有没有和你说过,他喝过我的尿。”何正指尖抚过阮凌川头顶的发丝,不咸不淡地蹦出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