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对方最舒服的位置,再加上他们那可怕的节奏感,在高频率的打桩下,既能保证自己的性器在对方身体里驻留足够长的时间,在拔出时又能在人空虚感袭来之前瞬间填饱对方,带给女人无与伦比的性爱体验。

何正轻叹了口气,毕竟经历相差甚远,他也没法太苛求这位室友。侯适才大吼一声,他这次终于不是用手,而是在一个优质女人的生殖器官内喷出了自己的体液,储精囊兜不住他自发育起攒下来的大量浓精,从套子边缘溢出,被祁烈接到了嘴里,毕竟床单要是被这些东西弄脏了,换起来可是很麻烦的!

“怎么样?”何正问道。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他自己,都对“验证”结果感到好奇。

“挺紧的...舒服...”侯适才的大屌还在一阵阵的颤动,仿佛要挤干精囊里的最后一点存货。

“放...放你妈狗屁...”祁烈嘴角挂着白浊,后庭还被一下一下坚定地侵犯着,含糊道。侯适才这句话算是变相地表示朱青青的阴道并没怎么被开发过至少不像是被祁烈这样的大家伙经常使用的样子。这个结果让祁烈感到非常不满。

“套...你把那玩意儿摘...摘了再试试...老子就不信了...”祁烈想要一个符合事实的结果。像他这样的痞子直男,和女人上床时自然有很多录像佐证,要搁平时他也不介意,大不了拿出来让这些下贱胚子开开眼,欣赏一下他的雄姿,可眼下他女朋友也在场,把那些东西公之于众也太让她难堪了些。

虽然戴不戴套对做爱的体感有不小的影响,但那点厚度绝对误导不了对松紧度的判断,祁烈在满屋子的淫靡气息里,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