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抽出堵塞物,往人嘴里瞅了瞅,讶异道:“欸?烈哥,你这飞机杯其实也没漏嘛,只是之前那些被挤到了最里面,看不到罢了...我看我射的这些还好好地留着呢。”

祁烈的嘴巴作为一个“工具”,暂时没有吞咽的功能,那一滩刺目的白浊安静地躺在他的口腔里,让他话都讲不清楚:“他...妈的...不...不早...说...”

何正看他说话如此折腾,便把鸡巴又一次探了进去,“好心”地用柱端帮人把精液推到食道里。

王小杰没有因为射了两次就泄气,借着精液的润滑,依旧卖力地在祁烈无助的小穴里耕耘。

“烈哥,这样的话,你这个飞机杯不就多余了嘛,我们俩刚刚都用过,你肯定也不会留着自己用了,但丢了又怪可惜的这样吧,我看那边测试溅出来的水还挺多的,要是把床单全弄湿等会儿你还得换,我们也不想麻烦你...”何正腼腆地揉了揉鼻子,道:“要不这个飞机杯就用来接下水吧?”

祁烈是十足的大男子主义,尽管他的女人是学校有名的娇花,他也懒得帮对方分担一些没有技术含量的琐事,换床单也是其中之一。

祁烈瞟了何正一眼,向侧方膝行,顺着爬上了床,王小杰没搞清楚状况,跟在后面。

床上的男女已经换了姿势,朱青青双腿岔开,像一条母狗似的跪趴在床上,任由侯适才贴在她背上,从后面往她身体里冲刺,一只饱满莹白的奶子被人抓在手里揉捏,另一只被操得直晃荡。

祁烈暴露在外的尊严高高翘起,是不多见的上翘屌,那玫红色的柱端不知多少次顶到了女生最致命的地方,现下却没用得着它的地方。

小流氓觉得眼前两人的姿势越看越碍眼,但他更关心的是那些时不时喷溅出来的淫水需要赶紧处理。他带着自己没能送出去的“飞机杯”,修长的上半身从侯适才的胯下钻了过去,接着翻身仰躺,腹肌紧绷,双手扶着侯适才干瘦的大腿,挺起了上身,用嘴巴含住了两人湿粘的交合处,侯适才的睾丸时不时甩在他脸上,但只要他女人被操出来的那些咸水被他接住了,他也觉得没关系。

王小杰因宣泄欲望的进程被打断而有些恼,他没瞧清对方在那里干什么,鼓起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对着躺在那里舔舐的男人说道:“我...我这儿还没用完呢...”依然怂得不像话。

“真你妈磨叽!”侯适才的胯下传来一声喝骂。

王小杰惊得肥肉抖动,却发现对方在骂完之后,自然地抬起了长腿,那性感的脚腕上还挂着没脱完全的裤子。

“能不能快点儿?!”男人催促道。

王小杰此刻明明是个淫犯,却像是接到了命令一样麻溜,走到床边,上前扛起祁烈悬在空中的双腿,小腿肌肉触感结实,柔软的腿毛蹭着王小杰颈肉横生的脖子,让他的鸡巴更硬了,他深吸一口气,双臂环抱住曾把自己一脚踹翻在地的大腿,扎了个马步,胯部对准那个往外渗漏白浊的秘洞,再次顶了进去。王小杰从记事起就受尽了冷眼和嘲笑,被女生当成乐子,被男生当成仆从,而偏生那些视他为小丑的人里,还有那么几个长得不赖的,让他又爱又恨,一边对他们呼来喝去、颐指气使的样子恨得咬牙切齿,一边又沉迷于通过被人使唤来取得接近这些恣意、青春的少男们的机会,这辈子就这样烂在泥里吧,王小杰想着。

但此刻在这个温馨的小房间里所发生的种种,让一切都不一样了。这世上不是所有优质的男人都高不可攀,不容沾染,只是他王小杰缺乏一双从直男里辨别骚逼的慧眼,好在他有一个经验老道的室友,帮他揭穿了身下这个帅逼痞子面具下的“真面目”,那朱青青也是骚浪蹄子一只,对着侯适才这样的货色都能张得开腿,王小杰在心里对他的室友们该褒的褒,该贬的贬,脑海里也同时闪过一丝他没能捕捉住的疑惑:为什么何正在短短几个月内,就像是变了个人?

意识回归当下,他该好好享受祁烈的嫩菊给他带来的快感,王小杰不知道这个“骚逼”之前被多少人上过,总觉得这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