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可是交代了你多出点力的,你的话崇子是最肯听的。”
白文鹤将手一摊:“哥哥我尽力了。你以为我不想吗?我跟崇子一起跪在主人的脚边,争着吃主人的鸡巴,那场面...光是想想我都兴奋死了...”
至于他那位感情深笃、恨不能朝夕相伴的圈内女友,如今已是正事之后才能想起的存在了。
“好了,别想这想那的了,该你了。”程弈拍拍白文鹤的肩。
“给我拍好看点啊!”
何正正好从将云昭体内退出,出于鼓励,他还留了一管浓精在里面只有细雨浇灌的花朵才能越发娇艳,菊花也不例外。
毕竟是“前辈”,白文鹤骑屌的动作相较前两位要娴熟得多,甚至赢得了队友们的一阵掌声。
程弈的动作虽然大开大合,却是少数几个能用控制肠壁肌肉来按摩茎身的在某类灰色市场中,这样的品级足可以称得上“名器”。
在白文鹤拍下的纪念照里,程弈双臂后撑,牙关咬着紧身线衫的下摆,露出一片线条纵横的莹白胸腹。有两只手从后绕到身前,各抓着一方厚实的胸肌,从那指尖嵌入肌肉的凹陷程度,能瞧出手上所用力道之大。
日复一日的自律与锻炼的意义,都在此刻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轮到你了。”
“加油。”
“放轻松。”
“废话,人希奇一向放松得很。”
时希奇指尖将发丝绕了一圈又一圈,神情恹恹的,叹了口气:“唉,好吧好吧。”
在四位队友、同时也是四个已被完全转化的忠实性奴的推波助澜下,除了贺言崇外的最后一片净土也将遭到侵染。
“等等,你这都快干了。”
“好麻烦哦。”时希奇活动了下脖子,还是由着将云昭掰开他的屁股,将口水涂到他的穴口。
不久前,能担任这种活计的还局限在程弈和白文鹤两人。马上,这个范围就会扩展到五个人。
过程还算顺利。出乎何正意料的是,时希奇悟性最好,腰的柔软度也是几人里最高的。
尽管这样的尺寸对处男穴而言是个不小的挑战,但这个仿佛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的男生努力地克制了巨物贯穿的疼感,甚至夹带着肉棒大幅度的旋转起来。
时希奇提了下因剧烈起伏而滑落肩头的衣服,用微颤的声音问道:“这样算过关了么?”
“还没呢!”何正抓住时希奇的手腕,一把将男生揽到自己身前,紧紧搂住对方的腰背。
像这种前后都是处的青春少男,又有顶级娱乐公司的精心呵护,从头到脚甚至到灵魂都透着股没有杂质的纯粹。
何正迫不及待的想将精囊里的污秽狠狠灌注进这副空灵的肉壳,用基佬的肮脏鸡巴玷污他神圣的第一次。
时希奇生了一副看似不染凡俗的性子,眼角和锁骨的小痣却给他平添了几缕风尘。在不少人的意淫里,若有下海的可能,他一定是那种抱在怀里把玩的猫男郎最合适的人选。
只是现在,直肠里精柱击打的触感是真实的,靠在何正肩头的脑袋上那双眼睛却是空洞的信众眼里既纯且诱的“圣子”,在这一刻彻底堕为了阴沟里无名小辈的玩物。
“成了吗?”将云昭小声道。
“成了吧,主人什么时候失手过。”作为“过来人”的白文鹤对此信心十足。陸吧4午;7流4舅午
何正的明星便器又多了一尊,深空少年团的幸存者又少了一位,他们都由衷为此感到高兴。
几乎同时,贺言崇在低吼声中结束了在秦方澈雄穴中的最后冲刺,宽阔的胸膛剧烈起伏,喘着野兽般的粗气。
至于“老师”本人,除了支起的屁股,其他部分如同一滩脱力的烂肉匍匐在地。那双平日轻佻的含情眼眯着,涎水从嘴角淌出,湿了软垫一片。肥厚的臀肉上是两大片红印,中间的屁眼则已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O”形,还在汩汩往外渗流浓稠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