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正一步步的诱导与白文鹤的助攻下,这位一团之长也成了丝网上的第三只雄蝶,被入侵的恶蛛吃干抹净。

身体翻折、一字马...谷然用强大的柔韧性,欢迎着不速之客的进犯,也为他的进一步攻略打开了更大的豁口。

将云昭是跟程弈共住一辆房车的室友。

起因便是这个姓何的几次在下铺操他的室友,搅得他不得安生,他便私下里找团长抱怨了这事儿。

“那个啊,是何导在指导程子床戏吧,要不是你那空间太挤,我还想去呢。”他们团长是这么说的。

于是在某个夜晚,伴随着不绝于耳的肉体撞击声,将云昭从上铺探除了脑袋,别扭地问了句:“好玩么,能不能...带我一个?”

身边的人都清楚,将云昭瞧着一副不良少年的派头,头脸上那些钉啊环啊的,都是粘或者夹上去的。

只有何正知道,那夜在他鸡巴上缠绕的软舌,有一颗从不示于外人的舌钉嵌在上面。

尽管如此,六人的防护各有强弱,受控的程度也各不相同,其中能算得上完全拿下的,暂时还只有程弈与白文鹤两人后者甚至是何正安插在贺言崇身边的暗哨,用来潜移默化地施加来自最信任伙伴的影响。

“慢慢来,不用着急。”那天,他是这么说的。

“唔....咕...我一定全力...协助主人...让言崇变得和我一样...做一只离不开主人大鸡巴的骚货...”谁能想到,大众前元气四射的人气偶像,私下里竟有如此淫荡的一面。

“感谢你的忠诚。程子,加把劲啊,脚底也舔舔,小白可比你卖力多了。”那个坐在靠椅上的小个子男人,像对待两只最备件的淫虫,将国民捧在心尖上的“老公”踩在脚下。

“还可以啊,看来大家还是有一些底子的。”秦方澈不知内情。

瞧见票型,贺言崇不动声色的刮了刮鼻子还好有个陪他的,不至于显得太过惹眼。

不过现在男的和男的搞一起是什么流行趋势吗?程弈跟白文鹤他是知道的,另外两个又是什么情况?难道也是这位何导做的安排?

正当他心思电转间,忽然有双无形的大手介入,停滞了他思绪的运转。

从秦方澈的视角看,除了程、白二人还算清明,其余四个男生的眼神几乎是在一瞬失去了光彩。

“凑近些,把腿伸直了,靠到一起。”何正吩咐道。

六人没有任何异议,依言照做。十二条腿贴在一起,连带着十二只脚也紧挨着。

“你看。”何正第一个抓起的就是贺言崇的左脚,像拂去遮笼皎月的乌云般褪下袜子,露出修匀白皙的裸足。“漂亮吗?”

秦方澈点点头:“漂亮...”

“把他们的都脱了。”

秦方澈凑向前,捧着那些倚靠在一起的脚,一只只地除下上面的袜子,没一会儿,刚还有布料包裹的部分就成了一排莹白的赤足,极具视觉冲击力。

秦方澈把脸埋进“战利品”深嗅了一口气,十二只袜子的聚合物不仅没有浓烈的臭味,除了一点淡淡的汗味外,还散发着洗涤剂的清香。

“你目测下,这脚有多大啊?”何正一只手抓着贺言崇的脚踝,另一只手先挠了挠脚心,又抚过光洁、青筋纵横的脚背,触感温凉,最后掰数着脚指头玩上面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对某些特殊癖好的人群而言,绝对是道“美味佳肴”。

“比我的小一点,44码左右吧。”秦方澈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不少。

“想蹭吗,都可以蹭,就...当课前仪式好了。”何正抬高手中把玩着的脚,朝秦方澈示意。

得到准许,秦方澈挺着硬屌,上前接过贺言崇的左腿,掰开大脚趾与二趾间的缝隙,将长枪似的鸡巴挤了进去,渗流的屌汁缓缓淌落到脚心。

他的全身刚被摸了个遍,这时礼尚往来也是应当,如此师生积极互动的场面才是模范课堂。

秦方澈这次忍得辛苦,将前列腺分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