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忙吧,哥赶时间,明晚你嫂子生日,有空可以来捧个场。”顾哥大手一挥,利落地走了,干脆得让王小杰都吃惊。
压力骤散,几瞬的惊恐转而成了口干舌燥,自此之后的几个小时里,王小杰的脑内都在不断复现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他身上带着与早先的祁烈几乎同样浓烈的痞气,却不似祁烈那般走臭脸拽哥的路线。这个男人的言行举止更为张扬霸气,仿佛其他任何人不仅仅无法吸引到他,更是本就都不如他。
一种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不良对异类的鄙夷和蔑视,一种则是强者对普通人的轻慢和无视。
即便清楚自己与其有着不可逾越的天堑,王小杰依然不自禁地产生了不切实际的疯狂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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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人是谁啊?”王小杰一手把着祁烈的腿,一手握着狗鸡巴,对准命途多舛的石楠树根一阵猛飙。
随着挤压满膀胱的积尿顺着管道倾泻纾解,祁烈一路紧绷的神经也缓和了下来。
“我兄弟。”
王小杰抖了抖祁烈挂在马眼处的余尿,略显急促地问:“详细描述下。”
“叫顾钧霆,打网球的,不过是自己单飞,跟学校网球队那帮不是一路货色,只是借这里的场地训练。”
祁烈说到这,转过身不带迟疑地跪了下来,甚至弯下上半身,凑近主人肚子下的淫猥肉柱。
“不用,你继续说。”为了听取想要的情报,王小杰这次没有征用祁烈的嘴巴,只将深黄色的腥尿淋到了男人身上。
“他跟我算是发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但他比我大两岁,要是上学的话,这会儿应该快毕业了。”
同为混混,义气比天大,更不用说有长幼之别。
顾钧霆发育得比祁烈早,闯祸也比祁烈先。什么事他都走在祁烈前面,但又不会特别前,始终维持在两人可以一起闹腾的区间。
有这么个大哥,祁烈捅了篓子有他顶缸,招了麻烦有他摆平,得了好处的同时,也沾染了泡马子、逃学之类的习惯。
高中异地,两兄弟交集少了,情谊还在。顾钧霆常年在世界各地巡回比赛,基本不会在一个地方常驻,这次也是碰巧暂借体大的场地训练。
几年前那个誓要把全校校花肚子搞大的混小子,如今似乎也择木而栖了。而那股老子天下第一的气质依然不改,只是毕竟在别人家地界,隐了起来而已。
“你跟他关系很好是吧,去偷...拿几条他的内裤给我,要穿过没洗的。”王小杰并不把祁烈的自主意志当回事,直接下命令。
“袜子也行。”他补充道。
“不行。”祁烈摇了摇头。
这还是自祁烈成为王小杰的所有物以来,第一次如此干脆地拒绝他的指令。
王小杰正欲问为什么,颅内突然袭来一阵迷雾,同时弥漫了他和祁烈的意识。片刻之后,两人竟都有些淡忘方才聚焦的话题是什么了。
直到第二天同一时分,王小杰才又从记忆深处挖掘出这码事,蓦地发问:“为什么不愿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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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钧霆给他女友办的生日趴被安排在了校网球社的活动室。
网球社是网球爱好者的聚集地,跟校网球队间没有关联。之所以选择在这办,一方面是私人活动不便大张旗鼓地占用官方场地,另一方面也是实在架不住社员们的热情。
作为国内十几年来才会出现一个的能进世界种子排名的选手,顾钧霆的身影在各大媒体数见不鲜。
更令人牙酸的是,这种有实力有成绩的运动员,偏还有一副好相貌,吸引粉丝拥趸无数。若非顾钧霆的经纪团队行事低调,四处降温,难保这样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不被粉圈荼毒。
许多从附近和外校慕名而来的爱好者,跟不属于网球社的本校学生一起,都被谢绝在了这场活动之外。
“怎么了,一整晚兴致都不太高。”时针指向十一点,生日宴已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