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里的表演‘培训’哦。”何正提醒。

程弈点头,说:“我知道,一码归一码,培训是培训。平日时候,程狗也希望主人能接受刚刚说的这层关系。”

“是程狗不对在先。”他补充道。

逆境里长大的孩子无非几种,一种叛逆得浑身都是刺,一种便像程弈这样,从不将刀刃对外,遇事首先自省。

“我接受。挺好,你应该是目前为止,你那几个队友里洗脑程度最深的一个了。也怪你自己,毕竟是你主动找过来求我帮忙的,嘿嘿。”何正淫笑着,手指描摹过男子偶像立体的五官轮廓,又掐了掐那满是胶原蛋白的脸颊。

“是的。程狗已经被洗脑得很深了,请主人尽情地使用程狗。不过刚刚说到吃鸡巴,具体的体验还不是很明确,但程狗会尽最大努力喜欢上吃主人的鸡巴的。”程弈的眼里恢复了一些神采,同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慢慢来,不用勉强,你看。”何正指了指身下已经背对着自己,将屁股高高撅起向两侧掰开的汪旭安。

程弈腰部发力,挺起上半身,向何正所指看去他旭安哥的臀部不似那些常年锻炼的肌肉男饱满,但很干净,正中央原本是个樱粉色的小点,如今正被十指拉扯着,延展成一根幽深的细线。

“现在是第一次,我之前从没干过他,就已经这样了。”何正扶着大屌根部,在汪旭安的臀瓣上甩了一声脆响。

“来,吐点润滑液。”何正对着程弈摊手。

自小被教育维持正面形象的男孩想必极难将这样粗鄙的行为做得自然,拘谨地呸了一口,只有几滴唾沫星子。

”别那么小气嘛,多吐点。”

程弈没法,只得将何正的手指含进嘴里,仔细舔舐几遍,最后挤了一小滩在他手心。

何正把粘液往汪旭安穴口上涂抹,对着程弈嘲道:“这下你前辈有的受咯。”

程弈一边眼睁睁看着那根骇人的肉刃破开穴口周遭的褶皱,一点点隐没在肉洞深处,一边被何正以从下往上的姿势深吻着,两根舌头激烈交缠,发出淫靡的水声。

“前几天晚上,你也是这样的姿势。”男生的低语在咫尺间响起。“跪在桌子底下,被我骑着,插了几百下,但你的逼很棒,都没怎么肿。”

程弈仰起头,露出粗大的喉结和白皙的脖颈,分明后面还有戏要拍,却被人不管不顾地种上了七八个草莓他鸡巴渗出的水更多了。

“所以,不需要什么准备过程。但凡是鸡巴长了毛的帅哥,都有做我性奴的天性,包括你的其他几个队友,包括那个沈伦瀚。”何正像在对程弈说,又像是在自语。

“是的...我...白文鹤...贺言崇...时希奇...谷然...将云昭...我们几个还有...瀚哥...都应该是主人的性奴...”

虽然这开苞来得晚了些,也不得不说汪旭安将后面打理得很好。寻常男人总要受一番苦的凶器在他的甬道里行进得还挺顺利,径直探到了底,也让汪旭安切身体验到了不久前才好奇的“多深”是怎么个深度。

啪啪啪

何正惬意地大力抽插起来,每一次下蹲都将全身的重量压向身下的男人,撞得人剧烈摇晃。

他也不知用这个骑乘的姿势打桩过多少个英俊健硕的猎物,自然驾轻就熟那些人都是男人中的王者,高高在上,风采出众,却都因精神防御的缺失,沦为一个淫猥瘦小的基佬胯下泄欲的肌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