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地应道:“贱狗听令!”
用不着何正进一步开口指示,最边上的一位跪行向前,用嘴叼起新任主人刚被冷落一旁的臭袜,随后用发顶去蹭对方的脚心。
一套动作后,第一位将“圣物”嘴对嘴传给了下一位,像是在接力完成某种认主仪式。
从今天起,他们就将成为何正奴库里最底层的那一批,跟足球队的先驱者们一样,被提供在闲暇时间用身体和劳动赚外快的机会。
全员归顺完毕,他们的眼里重新恢复了神采,无伤大雅的议论渐次响起,只不过讨论的对象不再是队长和队里的刺头,而是他们这群狗奴的领头人跟主人之间的互动。
何正转了个身,撑着楚逸凡的肩,像在骑一匹高大俊美、光着屁股的烈马。他对着颜墨道:“怎么样?”
颜墨剑眉一挑,利落地抽出鸡巴,粗长笔直的肉肠上泛着诱人的油光。“差劲。得再练练。”
言外之意就是,以姓楚的现在的水平,还不够格去伺候何正的宝贝。
何正倒不介意,更差劲的口活他又不是没体验过,还是得看对象何人。
就像他也曾在心脏狂跳中不自紧地想,他在操的可他妈的是那个传说中的阮凌川的嘴,那些牙齿偶尔划拉刮蹭的痛感,在如潮般的兴奋面前根本不算问题,甚至能够反复地提醒他、帮他确认,他对男神的亵渎不是某场过于真实的春梦。
“来,帮我松松他的后面。”何正拍了拍后面的屁股。
对元老级宠物的偏爱在这一刻显露无疑,但颜墨似乎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刚挑起的眉毛瞬间耷拉下来。
可主人的命令不能违逆,颜墨接过一个队友抛来的套子,来到楚逸凡身后,神情沮丧。
最直观的缘由,是把鸡巴插进菊花而非阴道这种事背离了他的雄性本能,让他感到厌恶。而在颜墨自己也剖析不清的内心深处,或许还藏了点对敌视的对象也将能够分走一杯羹的抵触毕竟听何正的意思,他之后也是要肏他们这位田径队长的。
何正跨过楚逸凡头顶,取代了方才颜墨的位置,将暂时收回的大屌再次解放,甩在男人的脸颊上。
楚逸凡本对要被姓颜的开苞感到一阵不受控的慌乱,却似乎立马被戳在脸上的另一根鸡巴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这是他佯装居高临下,却从一开始就暗自渴望,默默臆想被其粗暴捅入、侵占的珍物。
他原以为要经过长期频繁的训练,才有最终一尝滋味的机会,考虑到自己本就迟钝匮乏的事经验,在那一瞬几乎泄了气。可现在这根东西就抵在他的嘴边,只要微微转下脸,就可以把它含进去,仔仔细细地品鉴一番。
源自深处的自卑再次作祟,楚逸凡不确信似的,抬眼对上何正的视线。
“张嘴。”何正手指插进楚逸凡还挂着汗的头发,淡声道。
“啊...唔!”楚逸凡满含期待的张大嘴巴,满足他的是一瞬间的直插而入,与此同时被贯穿的,还有那未经任何扩张的年轻雄穴。
与主人身材不太相称的夸张尺寸从嘴唇一路穿进喉口,榨干了口腔内的空气。何正的鸡巴要是自带一个摄像头,除了玫红色的肠肉外,食道管壁的嫩肉会是它最常见的风景。
前后都被捅穿,两根粗长肉棍深深内嵌在田径队尖子体育生的体内,楚逸凡就像一只被架起的肥羊,即将用自己肉香四溢的身体投喂饥肠辘辘的饕客。
一边围观的队员们,已经全部掏出了硬胀的鸡巴,对着眼前这副现成的活春宫,熟练地打起了飞机。
男生们手里撸动的玩意儿尺寸不一,形状各异,却都是他们各自引以为傲的宝贝,无一不是在女人身上磨炼过的老枪。他们喜欢把破过几个姑娘的处当作攀比的指标,甚至乐于把搞大了谁的肚子当作分享的谈资。
唯有令他们信服,又有些艳羡的队长,一个守身如玉快二十年的不折不扣的处男,却在今晚以一种设想之外的方式被破了处。
“啪啪啪”的声音响亮,颜墨每一下都撞得楚逸凡身形前后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