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瓜子都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前因后果我就不多说了,总之,弟子那个...破了...”萧允宸跪在地上,上半身拜伏,这要是被学校那帮人见到,怕是要惊掉下巴。
“破什么?”刘景还没反应过来。
“弟子一不小心破了童子身,虽然现在还没感觉到什么,但恐怕总有一天,这些年的努力,前功尽弃...”忆及这件事,萧允宸伏下的身子竟隐隐有啜泣声。
“......”刘景把手心里的瓜子放了回去,长叹了口气。
“师父要打要罚,我不会有任何怨言,那人我也带来了,只是他毕竟是个外人,希望...希望师父至少不要动粗...”刘景算萧允宸的家人,沉重的心事在这里能得到释放。
“你这小孩,唉,那都是老家伙我胡说的,什么年代了,还童子功呢...”刘景想笑,但又不太合时宜。
“啊?”萧允宸抬头。
“那时候你十来岁,我想把你留下来,做咱们云沧派下一任掌事嘛,掌事和那些弟子不一样,他们到年纪就下山回家各找各妈了,而咱们得在这守上半辈子,所以一般就不建议成家,不然你想,哪个女人肯陪你一起守着这一亩三分地啊。但后来你去外面上学嘛,那时候我就觉得,你们年轻人就该去外面的花花世界浪荡,不能把你们框在这破地方,病了找个医生都得费半天劲。不过啊,那时候我也就随便逗逗你,你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太单纯,真当回事了...起来起来,被那几个不省事儿的瞧见了指不定编出什么新东西来。”
“......”这回轮到萧允宸语塞了,但好歹这段时间郁结在他心里的那一团东西终于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