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出何正所料,这位冷峻不拘的酷哥离迈出这一步还有不少的距离。“我现在可能…还做不太好…”
他早便意识到,这里头动作上没甚名堂,无论是用嘴巴简单地吞吐,还是屁眼来回地套弄,他都能模仿个八九不离十困扰他的始终是心理和生理的那道深坎。
或许相较几个队友,他在这一道上实在愚笨,接纳度也差得远。贺言崇估计自己大概需要多几轮学习,多一些时间去克服障碍,逐步尝试各种经历的第一次,最终才能像对方所描述的,成为一个合格、甚至是优质的供男人使用的泄欲工具直到后来他才了解到,这类工具有几个通俗的别称,人们习惯称之为“飞机杯”或“精壶”什么的。
作为看一遍教程就能基本还原的天赋舞者,贺言崇怒己不争,更觉有愧毕竟不论如何,今晚这位副导演和小白花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的演示,大概率没法取得预期的成效了。
再加上...虽然说了不怎么痛,可看白文鹤洞口周遭那一圈醒目的红肿,怎么瞧都不像完全无恙的样子。
可以说为了“帮助”他快速接触并掌握新事物,大家都付出了很多。
何正挺着沾染着各种淫液的大屌下了床,走到贺言崇近前,刚喷薄过浓精的马眼正对着贺言崇的眉心,咫尺之距。
他好想径直撑开男生抿成一条线的薄唇,撬动他只为美艳女人开放的牙关,先品尝一下粉丝眼中的舞台王者、所谓的极品“Alpha”口穴的滋味。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忍住了。若因一时冲动打草惊蛇,重蹈花姐覆辙,可太得不偿失了。
“看着它,记住它的样子,你会越来越好奇它的味道,在尝到它之前,你会一直把这当作你不可告人的小念想。”何正本可以直接用意念传递给这个硬茬子,他选择了口述,一番话三个人听,倒也省事。
贺言崇直勾勾地盯着面前这根刚把他队友的后穴干肿的狰狞肉棍,本就深沉的黑瞳更黯淡了,甚至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仿佛那玩意儿真带什么香味似的。
埋下楔子,何正难得没有让别人用嘴清理,而是亲自用纸巾擦了擦鸡巴,并随意地塞回内裤里。
他的心情很不错,不说另外两个堪称顶级的未来藏品,光论他已完成深入“交流”的白文鹤,从后面负距离开发了深空少年团主力之一的战果,也足以称得上“震古烁今”。
“......”贺言崇的眼神恢复了一点清明,微张开嘴唇,又抿了起来,反复几次,连挂在嘴角的稠液都磨出了泡。
有一瞬他想找补一下,为自己不及队友的表现开脱,可这不符合他一贯的风格。但真要正儿八经的表达歉意,又实在为难低不下头的贺某人更何况这副导演与他年纪相仿,远没有到业界前辈那般值得他敬重的程度。
于是,尽管已经不自觉地将先前随意的坐姿切换成了跪姿,贺言崇拧巴半晌,嘴上还是没憋出个屁来。
“没事的。”何正一改语气,仿佛刚才那个蛊惑直男“下海”的并非他本人。“这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有空,小贺如果愿意的话,可以过来,大家一起探讨下,顺便也给你们详细介绍下角色的一些设定。”
“好!”贺言崇像是找到个台阶,答得很干脆。
这副导演说得委婉,其实就是愿意每晚给他们开小灶、进行额外“指导”的意思,而且颇有种“为了给他贺言崇做个人提升这点醋专门包了盘饺子”的意味。对方给足了他面子,他要是再扭捏也太不像话了。
“谢谢支持~”何正很有礼貌。“那么...方便展示下你的身体条件么?”
“...哦,好。”这话有点不明不白的,但贺言崇莫名觉得没有会错意。
他将手伸向腰侧,停滞了一瞬,便以堪称熟练的手法解了结,本就松垮的浴袍从肩头滑落。
毕竟是在干逼的过程中被打断出来的,浴袍下没有一点多余的遮挡,男生青春有活力的美好肉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何正的审视下。
胸肌方正,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