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猛兽,终将被步步蚕食,沦为在聚光灯照不到的角落里,向男人岔开长腿的淫兽。

“嗯?”何正肏得忘情,淫手从白文鹤初具形状的胸肌一路往下,抚过一寸寸光滑细腻的肌肤,兀地在腰侧摸到了一粒硬物。

那粒东西呈椭圆形,约莫半寸大小,触之竟还有微微的颤动,就像是…活物一般。

白文鹤的全身在一瞬绷紧,差点将身后人夹射,口中喃喃着几个词:“工作…工作…最亲近的人……”

何正指尖把玩着硬物,精神游丝飞快地探进白文鹤的识海回溯了一圈,发现了一些了不得的东西。

而这些游丝出来时,又携着白文鹤的气息,几乎没有受到多大拦阻地钻入了贺言崇的大脑,得到了几段不太相同的经历。

出于对白文鹤的怜爱,何正肏弄的动作都柔缓了不少,既像是在用柔嫩的肠壁打磨自己战绩赫赫的金枪,又像是通过金枪来填喂遍布每一寸肠肉的饥渴,这是场“双赢”的酣畅性爱。

“呵额……”随着一声克制却撩人的娇喘,莹白色的精柱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飞溅出床外。

“……”贺言崇浓黑的发尖、眉头、鼻侧甚至是唇角,都挂上了点黏腻的白。可他只是沉浸在朝夕相处的队友被一个男人无手肏射的震撼画面中,无暇去清理脸上多余的秽物。

此刻更让贺言崇心躁的是,他分明清楚这次教学演示的目的是让他学会白文鹤这一身份的技能,承担好用洞服侍男人的职责。可偶有几个瞬间,他竟不由自主地幻想着,若是由他来进入白文鹤的身体,他最亲密的队友是否也能展现出这副被过分满足的失神媚态?

毕竟贺大帅哥从来都只扮演填满他人的那一方,加上他与白文鹤长期积累的亲近感,有这种联想也在情理之中。

无论是否合乎情理,多余的杂念终究是加剧了专注度的流失,也许将收效甚微的学习让贺言崇的烦闷几乎达到了顶点。

“啵”的一声,挂满粘液的性器从紧密咬合的括约肌弹出,刚被大力开垦的雏菊一时半会儿难以回缩,攒成了一个肉红色的花蕊,正从中一滴一滴地挤出浓稠的乳白色精液。

趁着在偶像帅哥体内释放、全身放空的间隙,何正结合方才检索到的信息,盘了下几人的处境。

他们的总经纪人,那个叫花姐的,十有八九有问题,而且问题不小。

白文鹤的脑海里记录着好几段他跟花姐独处时的亲密经历从最初的抚摸、拥抱,到明显反常的亲吻、甚至是上床,画面之离奇甚至震撼了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何正的三观。

更诡异的是,这些画面更倾向于是眼睛、耳朵等五官的本能记录,机械呆板,缺乏焦点。也就是说,如若不是虚构的,要么是白文鹤没能产生关于这些经历的记忆,要么是他的记忆在事后被人为的抹除了。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让从怂逼一路成长至今的何正自心底升起一股悚然。他从秦方澈的初中学生那次就隐隐怀疑这世界上有他之外的超自然能力存在,这回得到的信息似乎更印证了他的猜测。

这个花姐,极有可能借助了某种手段,在对方无自主意识的状态下,操控猥亵她旗下的那些艺人。

而且单从这一案例看,操控的级别就算比不上何正,却也绝不会低,居然能到本垒的程度。

难怪这小子隔三差五的性爱技巧就会莫名进步一截,原是有这么个老手在不厌其烦地给他当“磨刀石”。别说何正的所作所为了,光是这档子事儿捅出去,也足够引爆全国各界了。

可从贺言崇这得到的信息看,他似乎也曾经历过类似的诱导、被尝试亲近,却无一例外地挣脱开去,甚至还起了激烈的冲突。这跟贺言崇自身的体质和个性有关,也归功于他本来就对这个掌控欲过强的老女人不太待见。

那些诱导的场景总伴随着缥缈的熏香、清透的茶水以及舒缓却略显诡异的音乐。结合摸到的形似虫子的异物,何正估摸着那是种颇为繁琐的传统蛊术,需要多种手段合力、多种条件具备才能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