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束缚一点点解开,一杆横陈的粗棍逐渐显露出来,顶部已经将内裤濡湿了一大滩。

白文鹤将鼻尖贴了上去,男人专属的骚臭混着热气,透过布料钻进了他的鼻腔。那双明亮漂亮的眼睛自始至终向上与何正对视,是无声却赤裸裸的勾引。

“一股子狐媚劲儿...”何正揉了揉男生柔顺的头发,仿佛那上面真有狐耳似的。

白文鹤眼角弯起惑人的弧度,终于垂下眼睛,专注在他需要仔细服侍的对象上。

他没有马上剥开遮挡物,而是隔着内裤,蜻蜓点水似的,用嘴唇从饱满的囊袋一路亲到柱端,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渗出来的粘液,虔诚地像在对待最为尊贵的龙根。

白文鹤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闻过这种气味,更没有亲口尝过味道,可他总觉得入鼻的气息不断地在他全身游走,熏得他思考滞缓,甚至有种想成为这根鸡巴的专属玩物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