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任何人染指的“花苞”,盛放成能够完美包裹吸允同性性器的形状。

现在四人的开发程度不一,颜墨作为其中最晚入队、最不服管教的成员,是明显的短板,还得多花点心思和精液才是。

只不过真操作起来,颜墨对快感的沉溺几乎完全消解了对和男人亲昵的抵触。叛逆所追求的终极是自由,越管不住的问题少年,往往处于越压抑束缚的状态,或许在一个与他没有任何捆绑瓜葛的人身上,颜墨找到了那个可以暂时抛下负累、放纵自己的宣泄口。

颜墨梗着脖子,死死咬着嘴唇,只发出轻重不一的喘息声,双手却抓住了何正撑在他两侧的手腕,只有那上面的力道证明了此刻黑蛇帮的首领正承受着多大的刺激。

大力顶弄之余,何正目光再次注意到了颜墨腰侧不甚明显的疤痕,这次他瞧得更仔细了些,应该是被某种利器割裂的痕迹。

到底是哪里来的亡命徒,敢在颜家这尊太岁头上动土?

出神间,何正的后脖颈被颜墨用小腿勾了一下,整个上身压得更低了。

“我自己弄的...因为不想...和我哥分开...”颜墨明亮的眼睛此刻透着沉醉的迷离,即便如此,他也注意到了何正三番两次盯着他人鱼线那个位置看。

离婚时协定好的一人一个,谁知弟弟是个不要命的,不知从哪学来的手段,竟萌生自残的魄力和勇气。一个肯为了不别离赌上性命,另一个自然也愿意付出所有护他一辈子哪怕一直当个没心没肺的“不良少年”。

“墨哥以后少打点架呗”何正一个冲刺顶到最深处,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扭动胯部在里面搅和,男生掐住他手腕的指节愈发用力,“多跟着张教练练一练,再拿几个奖回来嘛,这样...染哥应该也会高兴的。”而他玩起来也能更有成就感。

“知道了...”颜墨全身飘飘欲仙,处于一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状态。对天不怕地不怕的二当家而言,教诲什么的不看有没有理,只看是谁说的,若是他哥吩咐的,也充其量是面上满口答应,事后勉强收敛一点就算顶破了天,其他大部分人跟他讲理一律当放狗屁。所以这三个字究竟有多少分量,届时有多少成效,纯看运气。

“你认识姓张那逼养...咳咳...”出口成脏的习惯在他身上一时半会儿挺难改的,更何况田径队的主教练风格严苛,连富二代刺头的面子也不给,跟颜墨本就水火不容。

“打杂的时候听说过。”后勤部归属于整个体育部,不单单负责校篮球队,何正也是偶然一次被指派去给人掐表的时候听人提起过,那时的他还没什么手段,对田径场上沐浴在阳光下的矫健身影连意淫都没有画面,更不用说下手了。

“总之,墨哥现在的身体是我的,少参与一些危险的事情,得保护好它,要听话,知道吗?”何正一边“说教”,一边用缓慢而有力的节奏,整根抽送鸡巴。

颜墨舔了舔干涩的薄唇,轻轻点头。

“另外,也要多参加训练和比赛,把身材练得更好,尤其是胸肌啊屁股之类的,玩起来才舒服。虽然你们都是我的...嗯,性奴,但我也不是义务操你们的...”

颜墨松开攥着何正手腕的手,环抱住对方的脖子,将那颗对他发号施令的脑袋搂到近前,伸出舌头一下下舔着男人的唇角,沙哑道:“知道了知道了,都听主人的...”

可因为缓下来的节奏稍微回过神的颜二少爷又在想,他们团体的这个“主人”面上一副挑三拣四的样子,那宝贝却顶得一下比一下卖力,应当也是中意他这副身体的,一定不是看在他哥的面子上照顾他,勉强和他做的。

催眠的魔力即是如此,当事人分明把自己最宝贵的肉体、贞操甚至是尊严都毫无保留地送了出去,轻而易举任人玩弄亵渎,却还以为自己占了便宜,或不好意思,或沾沾自喜。

要是真只靠引导就把黑蛇帮的狼调教成洛一铭那副忠犬模样,何正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跪坐一旁撸动性器的方警官同样感到惊诧,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