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在外。“主人...呜...澈狗想憋着...但是憋不住了...”
何正一只手环抱住游泳运动员用来破浪的大腿,用龟头一下下碾着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G点;另一只手把住那根蓄势待发的粗大男根,调整了下角度,道:“别憋着,伤身体的,下次要是操不射了咋办?”
谁知先从那鸡巴中出来的不是精水,反而飙射出一束淡黄色的尿液,喷泉似的,在空气中划出高调的弧度。直到尿势渐小,只淅淅沥沥往下滴落时,真正的白色体液才随着茎身充满生命力的跳动往外喷洒。
“真是的,一个两个的,还跟小孩子一样。”何正操着把尿的手法,甩落秦方澈还没有疲软迹象的鸡巴上残留的尿珠。
视线落回自己这边,何正抽出刚“慰问”完老朋友的宝贝,摘下那个礼貌性给人保留颜面的套子,里头沉甸甸坠着不知多少他何正的种。
“咱们就一个套子,染哥要不将就下?”
坐在秦方澈正前方的颜染放下书,将那副一看就高攀不起的细框眼镜交叠放入盒中,挑起一边眉毛,俊逸的脸上带着无可奈何、若有若无的笑意。
极有涵养的颜氏长公子倒是心疼他那位地下小男友的耐受力,婉拒了何正让秦方澈边被后入边含他鸡巴的提议。而见证过类似场面的他也清楚这注定不是一场闪电战,等轮到他的时候,时针已转了整整一圈。
可再如何置身事外,就在跟前的活春宫始终不曾离开他的视线,等他站起来时,卡其色西裤中央已撑起了一个显眼的大鼓包这意味着赫赫有名的学生会副会长再也不是那朵让人不敢触犯的高岭之花,而是个能拉下泥淖共沉沦的欲望仆役。
光这点细节就足以彻底撕开颜氏集团的遮羞布,将那些将颜大帅哥奉为梦中情人的仰慕者、将颜家老大视作理想女婿的长辈的脸,都扇得鼻青脸肿,更不用说他还
他还神色沉静地接过那个黏糊糊的、盛满了乳白色浓精的玩意儿,单手松解裤腰带,释放出常年囚困在孤傲与礼数之下的男根,将那个二手避孕套撑开,往干净粉白的茎身上戴。
何正的基因一部分随着挤压溢出套子边缘,另一部分则裹在了颜染鸡巴的周围,与其共挤在一个密不透风的逼仄空间,无缝融为一体。
这个套子的存在有其“必要性”。一方面,虽然何正也不知把精种注进秦方澈体内多少次了,现在毕竟当着人家“小男友”的面,避免完全意义上的“零距离”交合,也不算给颜染扣了绿帽子;另一方面,礼数周全,涵养过人的颜家太子跟那混子胞弟不一样,远没有到欣然接受婚前无套性行为的程度,戴个套子,就算是别人用过的,也比动摇原则性问题来得心安。
一路走,一路滴落浊液,颜染接替了何正的位置。他难得放纵,解了白衬衣的扣子,敞露出胸腹,白皙的肌肉在秦方澈的撺掇下,已较最开始变得愈发结实有形。
染着他人精液的鸡巴一进去便整根消失不见,顺利得让颜染略有些惊诧,比他们平日偶尔私通时要省力得多。
“我刚用完,有点松正常的,过两天就恢复了。”何正一边解释,一边往颜染细嫩的股间抹油上次开火车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但今时不同往日,颜染后面的开发经历屈指可数,适应能力很差,粗暴对待万一搞出肛裂,不仅会给亲爱的会长大人带来不便,还势必要忍受秦方澈的碎碎念。
靠在颜染后面,何正享受着这个男人的衣物和身体自带的不同类型的清香,下体也一步步攻城略地,钻进了幽闭紧致的通道,与细腻柔软的肠肉紧密贴合。
何正克制住了紧搂住面前这个国色天香的男人一通爆操的冲动,只用双手一寸寸抚摸过他的肌肤,在那肌理光滑、轮廓分明的腹肌上驻留片刻,又转而掐捏住了两颗脆弱无助的乳头。
任谁都不敢相信,那个气质出尘、诱人爱慕的颜染,竟也有前后嵌合、享“齐人之福”的一幕。
“主人...”即便是如此淫荡不知耻的词汇,在这个男人的口中依然是清澈悦耳的,让人浑身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