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好好走路,可等恢复过来,又贪恋上那种被狂风骤雨般打桩的感觉,又爱又惧。

“憋个屁,再说了,真想搞,找你不是一样吗?”

“一样的一样的,宸哥的这根屌以后都不需要用到女人身上,只能被我的鸡巴操射,也没关系的吧?”

萧允宸锐利的眼神略微黯淡下来,喃喃地重复了一遍:“没...关系的...”

忽地何正握着滚烫肉棍的手被按住了。“怎么了?”

“快射了。”萧允宸很实诚,移开何正环着腰的手臂,转过身来,就要去解对方的睡裤。

“...”何正抓住那双铁箍似的手,那点力道用在上面根本掀不起一点波澜。

“你该操我了。”萧允宸灼灼的目光就这么不闪不避地与何正对视,直截了当地cue出后面的流程。

“...我今天,额,不太舒服,改天吧...”要再来上真枪实弹的一炮,他会“死”的。

“老子可以自己来。”萧允宸堪称炫耀似的,重重拍了下自己的屁股,但接着上下扫视了一遍眼前这货脆弱的小身板,又觉得可能会折腾得够呛,随即反握住何正的手腕,交叠在一处:“那下次吧。”

粗黑的大屌硬挺向前,在男人的两腿之间晃荡,像是忠犬随心情摇摆的尾巴。

“上来,靠床头那边。”

将近九十公斤的重量重新回到标间的单人床上,压得吱嘎作响。

不一会儿,何正从萧允宸大张的两腿之间抬起头,手掌托在下巴处,兜着不断从嘴里流出的浓稠液体。

“舒服了?咳咳...”白色的浊液在手心聚成了一个小池子,年轻雄壮的肉体,三五天就能蓄满足量的配种养料。

“多跟澈哥学学嘴巴功夫,纯靠吸就能把东西吸出来。呼,一天下来,都快散架了...”

萧允宸盯着唉声叹气的男生看了几秒,没顾上鸡巴上还在往外渗的汁液,抄起何正的大腿,托着人进了洗手间。

“还挺讲究。”萧允宸抱臂斜倚在酒店奢华的大理石墙边,当真有种艺术馆陈列的古神雕像的美感。

何正在洗漱台前搓洗着萧允宸本用来传宗接代的男种,说:“一会儿一起睡?”

“快点儿洗。”仔细听才能听到,鼻腔里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萧允宸是亲身经历过何正蓄谋已久的侵害的,很清楚眼前这小子绝不似外表看上去那么弱小无害。但似乎也正因为这层关系,他们算是互相都掌握了一些常人所不知道的秘密。除了那几个相熟的室友之外,他在这个人面前也能保持一种少有的自在的状态,而不需要用凶狠和暴戾的外壳来武装自己。

认识一段时间后,生性粗放的萧允宸也能意识到,姓何的虽然本性并不纯良,满脑子歪主意,但也不是个从头坏到脚的恶胚,甚至偶尔还挺关照人的。

更何况跟这小子之间的肉体关系,让即便是对性事没有特别追求的自己也能感到前所未有的魇足,萧阎王算是半推半就地接纳了这个莫名挤入他们体育生圈子的不速之客。

只不过他确实没搞明白,他那几个惯在美女逼里磨枪的憨批室友,甚至是校篮球队、游泳队和他们散打队的那帮人,到底是为什么也会享受跟这个弱鸡亲近的过程,是不是也体验着和他相同的感觉,抱着和他一样的念头?他也没精力和兴趣去搞明白。

萧允宸的思绪长长短短,串不成线,纷乱间,听到对方喊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