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绝不意味着他是一件谁都能玩上两把、踩上几脚的便宜货。他是市体大以硬实力着称的校游泳队中的独角兽,是老天眷顾的,集长相、身材、实力于一身的大众男神。

无论何时何地,骨髓里流淌的骄傲都不会变质。

何正感觉到自己的一只手被对方牵引着,最后覆在了一片挺翘紧实的肉瓣上,食指被握住,触到肉瓣中间的缝隙。

头顶传来一声轻咳,随后响起沙哑的嗓音:“正经的,老子这儿,除了你...和阿染,唔...还有几个看情况,不会再让任何人碰...”秦方澈蓦地想起了自己被姓阮的按在身下猛插的体验。

何正手指扒拉了一下秦方澈半褪的内裤边缘,淡声道:“脱了。”

“不是不做么...”秦方澈心脏搏动地愈发活跃,手臂下伸,长腿弯曲,利落地将弹力内裤抓在手里随着他胯部的挺动,他也能感觉到对方那根几乎令他有些垂涎的硬物,也昂扬着在他小腹处滑动。

何正接过内裤,刚从火热躯体上脱离的贴身衣物,还带着体院男神的体温。只可惜是新换上的,若是上面还染着混了体育生精斑和尿液的雄臭味,必然会成为基佬们恨不得焊在鼻尖的仙品,不知有多少骚货花大价钱抢着要。

“嗯。”何正手掌下探,一把抓住那根在他两腿间逞凶的大屌,又长又直的巨物瞬间止住动作,安静地待在他手心。

“一会儿裹着头,别漏了,我这床单刚换没多久。”何正随手将内裤搭在秦方澈的柱身上。

“......”秦方澈一口气噎在嗓子眼,眼看着这小子打了个哈欠,合上眼,靠在他肩侧睡了那副眼镜还磕在他锁骨上,硌得慌。

他自认为脾气比起阮凌川要好上不少,他那兄弟到底是怎么忍受得了的?

气归气,除了照做以外也别无他法,那些在何正腿间渲泄出的大团浓精,被尽数挡在秦方澈自己的遮羞布之前,甚至洇湿了叠了几层的布料。

满腔情欲在一瞬爆发,秦方澈全身连同大脑暂时放空,拥着怀里的人,某种被下意识丢在不知何处的念头破土钻出了嫩芽:“主人,我想和阿染,试试...”声音很轻,尾音冒着气泡,倒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准了。”两个字让秦方澈一瞬间头皮发麻,接着靠在他肩头的脑袋又往里蹭了蹭。

“......”秦方澈呼了口气,似是得到某种释放,又随之陷入了更绵长的怅惘。

谈恋爱这三个字,当真可以与他产生像模像样的牵扯么......

翌日,晨,何正是被一阵窒息感闷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身上似乎压了什么重物,他随手一探是秦方澈的一条腿。

姓秦的什么少爷毛病,睡相稀烂,显然是把他当抱枕了。这些大个头的手臂都快赶上何正小腿那么粗,更何况是一条结结实实的肌肉长腿,对先天不足的小身板来说自然不堪重负。求文催更正理本小说

更过分的是,这小子大概是不想穿回那条喝饱了他精液的内裤,下半身光溜溜的,一大坨软肉就这样紧紧贴着何正的腿侧。

“起来下...”何正推了推边上那具裹得他暖洋洋的身体。

“嗯?”近在咫尺的男人长睫轻闪,半睁开眼,沉沉地应了一声,整张帅脸都透着一股任君宰割的迷蒙。

“上个厕所。”何正伸手,贴上秦方澈的侧脸,拇指从脸颊抚过,最后轻揉着耳垂。这个极品男人是他的所有物,也算是他关系不错的朋友尽管某种意义上并不那么合法合规。

“哦,嘶”秦方澈揉了揉眼睛,公狗腰微微发力,几乎在一瞬间挺起了上半身,只是对这边床位的层高不那么熟悉,磕了个正着。

不得不说,训练有素的体育生从休眠状态脱离的速度足以让绝大部分人望尘莫及。

然而秦方澈却并没有如意料般让开身位,而是钻到床尾,掀开被子,去扒何正的内裤。

何正的尿他尝过不少次,早已习以为常,这会儿只当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