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正骁从唇缝中挤出这么一句话。

左正骁就像座人形的宝藏,在长期从事一线刑警工作、应对各种复杂情况的锻炼下,也懂得如何发挥自己的优势。耳边的气声低沉柔缓,甚至能想象得出那粗大喉结的震颤。即便在极不甘不愿的心绪牵制下,也能从中听出一丝旖旎缱绻的意味。

何正感觉从耳朵到全身都痒痒的酥酥的,甚至连心脏都颤了两下。

“左队是指像你这样用骚逼取悦我的吗?记不清了,反正想玩就玩呗,没专门数过。而且啊,我来这里最先操的还不是你俩。”

一瞬的静默。

“没人报...复你?”声音顿了一下,不知被顶到了哪里。

“要是有的话,我也没法好好地坐在这里,享受两位的服务啊。毕竟做了这种事情”何正舔上左正骁颈侧分明的血管。

“被报复的话,非死即残啊。”何正轻轻咬了一口,身经百战的躯体让颈部的肌肉本能地紧绷。

“其实左队不用这么旁敲侧击的,先专心把我弄爽了,想知道什么,都会告诉你的~”

“......”左正骁无非是想套点情报,关于这小子的控制数量有没有上线,能持续多久,会不会因为时间消磨。

只是这些东西何正自己也不清楚。

最初他还会因为这种突如其来的秘力而感到惶恐,想搞清楚缘由,但渐渐的,他也不再执着于那些不一定美好的源头。

他的人生本来就是一滩烂泥,自某一瞬一步登天后,无限制膨胀的欲望和无休止的剥削与满足才是人性使然。当他慢慢在这条路上摸索前进时,便已经发现这是一条无法回头的罪途。

一开始只是“强奸”了几个体育生,倒还能在牢里混口饭吃。时至今日,已经连警察都敢染指,把警局当成自己的奴圈,累累罪行注定了他一旦失去力量,必将不得好死。

说不准的东西,都随便吧,至少眼前的快乐是真实的。没有人能在具备这种力量后,面对左正骁这样的绝色诱惑还能管住双手,人之常情而已,何正不要脸地想。

很明显,左队长已经不想再说一个字,俊脸恢复了那副冷冷的样子。

只是有一点何正很喜欢,左正骁即便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沉稳,面上不显山露水,但心情的变化却会一五一十地反应在肉穴上。失去讨好的心思让肠道变得比之前更紧,裹着男人的肉棒反复吞入又挤出,反倒让何正迅速逼近临界点。

“停!”何正伸手托起左正骁正往下坐的大腿,急忙喝止。

“换个姿势。”又凑上去啄了口左正骁耷拉的唇角。

“操!”左正骁还没开金口问要换什么姿势,两条长腿已经被人从后面抬起,八十多公斤的壮硕身体直接悬空。

“好小子,又偷偷增重是吧?”储哲飞痞痞的声音就在他耳后。

左正骁骂谁都不是,当即咬牙闭嘴,“安分”地被储哲飞放躺到办公桌上。

储哲飞单臂环抱住左正骁的双腿,帮人脱了跑鞋,只剩下白色的运动长袜,一边嘀咕道:“好啊,今天没喊老子,想背着兄弟自个儿去健身房练?”

左正骁仰躺着,两眼望天,完全没有回应的意思。

“袜子也脱了。”何正说。

储哲飞应声扯下白袜,刑警队长的脚后跟和宽大的脚掌有着明显的被警靴磨出的厚茧。

“让左队自己把着好了,储哥去忙吧。”

“行。”

“对了,这里还漏着呢。”何正从储哲飞手里取过一只袜子,随手堵到他的屁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