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在嘴里尝了尝味道,不知为何,心里不自觉地拿它跟阮凌川的种比较,有点腥,差得远了。“这种情况我也不是第一次见,放心,我干得很爽,也同样希望储哥能够享受。”

说话间,作案工具已经逐渐从储哲飞的雄穴中抽出,茎身和穴口粘连的部位还拉着淫靡的丝线。等到直径最大的龟头彻底出来时,那曾被塞满复又空虚的地方像一朵刚刚盛放的花,在失去填充物后又缓慢向中间收拢,维持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孔洞,搭配边上那圈肿胀的穴肉,既能让人一眼看出这地方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开垦,又不像那些早已被操坏了的烂逼一样不堪入目。

何正从桌上下来,大剌剌坐到刑警副支队长的靠椅上。那椅子的材质很硬,也不太符合人体工学,一看就是给不怎么坐办公室的人准备的。

储哲飞股间还漏着黏腻的液体,在左正骁酸楚的目光下跳下办公桌,就要打算去完成这次任务的收尾工作帮他所谓的主人清理鸡巴上的残余。

不得不说特警的身体素质确实强大,在被如此粗暴地开苞之后,竟还能始终如一地坚持工作,下桌时连个踉跄都没瞧见。

“不着急,这边还有一位排着队呢。”何正把文件袋里随契约书附带的五根项链之一挑出,挂在储哲飞的脖子上,亮闪闪的金属片陷在锁骨中央的凹槽处,往下连接着深深的胸沟,竟然还挺搭佩戴者的气质。

只有凑近了细看才会发现,那金属片的正面是一只抽象的狼狗图案,背面则镌刻了HZ专用警犬2号的字样。虽然是这两天赶工出来的挂件,质量倒意外的不错,想必几位领导也多少托了点人脉关系。

至于1号,自然是为那天一眼惊艳的左队长准备的。

单论长相的话,左正骁甚至要胜过储哲飞不少。如果说储哲飞的帅是走在大街上能拥有极高的回头率,左正骁的脸则是那种任谁见了都移不开眼,为这样一个大帅逼居然不去荧幕上造福大众、反而窝在这里当个臭警察而痛心惋惜的程度。剑眉星目,鼻梁高挺,那张薄唇抿上时不怒自威,笑起来又带着极致的亲和力,男女老少通吃,让人不自觉地卸下防备。

左正骁是整个市局的宝贝,不仅在于他带领刑侦支队所立下的汗马功劳,还在于他以一己之力激励了整个警局的女同志奋发向上,工作效率的提升肉眼可见。

当然了,傲人的身材和警察的气质则是两位在帅哥基础上的额外加分项,甚至能让娱乐圈的女明星垂涎,共赴鱼水之欢。

显然,现在的左正骁没有半分笑得出来的可能,那对乌黑笔直的眉毛向中间蹙起,眉心压得很低,更衬得那双锐利的眼睛寒意逼人。

但凡左正骁能有一瞬的自由行动机会,他都会直接抄起手枪对准这小子的脑袋,一发崩了。在私人层面,他对何正方才的所作所为抱有极其浓烈的愤恨,而作为一名职业刑警,他也势必不容许这样超乎常理、可能引起更严重祸端的力量继续留存,于情于理,一击必杀都是最好的选择。至于这样的能力究竟从何而来,就是法医之类的工作了。

但何正不可能给他这样的机会。左正骁即便脱离了操控,能够自如活动,他也无法直接或者唆使他人间接对何正造成任何伤害。一切对何正不利的念头都会被一股不可抗的力量打散在半途,永远无法付诸实践。

击毙不成,按照常理,战术应转为劝说,但那些“你还小,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就此收手,之前那些都可以不追究”之类的陈词滥调,早就被何正一句“别想着教育我”给堵在了喉咙里。

既然如此,是否还可以再谈谈条件?

“你有没有什么其他想要或者想做的,我都可以帮你,平时你有什么要求...”左正骁深吸了口有些稀薄的空气,尽量放缓语气:“我也可以听你的,只要你...”

只要你能放过我们...

左正骁话没说完,已经在心里痛骂了自己一句。这他妈算什么,他最好的兄弟刚刚被人骑在胯下肆意糟践,到现在还跟条狗似的,赤身裸体跪在那人的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