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桌子,似乎想要维持平衡,差一点就要跌到舒盏手臂上了。 站稳后,他懒洋洋地抬起眼,声音是将醒未醒的沙哑,“老师,怎么了?” 没有任何睡觉被抓包的羞耻。 地理老师给他气笑,意味深长地说:“看来老师的课对江远汀同学的睡眠很有帮助?” “没有没有,”他唇角一勾,“现在很清醒,特别清醒,老师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舒盏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