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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也带上笑意。

“花满楼,”段誉道,“我就是,特别特别喜欢你。”

“知道吗,”段誉重复道,“就特别喜欢你,就是为你痴,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那种,就这么喜欢,你明白吗?”

这要都不笑,那绝对是个死人了。

花满楼当然是活的,所以他真的笑到全身发颤,还好没笑到把段誉丢出去。

等抱着她进了屋子,放在椅子上,这才开口,“你的喜……喜欢,”花满楼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觉得喜欢两个字,这样好笑,而笑过之后,又觉得仿佛更多更深的喜欢她,“我知道了。”

每一天都在一起,对她的喜欢,每一天都与日俱增。

“不过撞墙,”花满楼忍不住又笑了一下,伸手把她头上的雪拂掉,“撞墙就实在不必了——你的外衣放在哪的?”

“左边的椅子上。”段誉假装自己不能走,坐在椅子上不动道。

于是花满楼过去替她拿来衣服。

他又请珠光宝气阁的下人,找来处理伤口的伤药、棉纱、还请他们拿来小刀和银针。

段誉递给他一块磁铁,花满楼虽然奇怪她身上还带着这个,但还是没有多问。

挑刺这样精细的手艺活,花满楼的手艺,大概比看得见的人还好。

断在肉里的两三根刺,很快就被他挑出来,涂上药,裹上纱布。

“我不会对你撒谎。”段誉对花满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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