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发生这样不幸的事，大家都很难过，没必要用打击活着的人来表达对已死的人的依恋，更何况，顾笙歌精神上已经够受折磨的了。

可是没有人敢这样去劝舒妆。

那段时间顾笙歌经常一个人偷偷跑上天台。

有次苏小染悄悄的跟着顾笙歌，见他在天台上迎风站了半晌，然后坐在花圃的台阶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不太熟练的点上抽了起来。

看得出来他并不太会抽烟，怎么吸进去便怎么吐出来，偶尔还会被呛到。

他的眉心纠结成一团，苏小染很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