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场的。
捏了她下巴转过来:“……你可真会给本公加戏。”啄了一口粉唇。
严青笑着勾住他的脖子,吃饱了晚膳,散食回来就见他歪在软榻上看书呢,她坐进他怀里,懒懒的脑袋搭在他肩上:“……信王过问后会怀疑吗?”紫兰口传了情楼的话,该如何与信王交代此事前后。
严青吩咐让她们实话实说,没什么不能说的,她们也只是在院外做做戏罢了。
虞国公手环在她侧腰,实话实说,她皮肉越来越捻实的,并没有头几月松软的质感,摸哪儿都是软窝窝的肉,现在是经常锻炼的人才有的紧致纤细。
但在他宽大的手掌和肌肉的力量里,依旧觉得她娇软得刚刚好。
“……怀不怀疑迟早的事,在那之前,我们占尽了优势,他在明我们在暗。不过信王这个人,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宁可毁了也不会要,情楼……还没重要到他亲自动手。
但意思露出一丝半毫,情楼想在上京立足就已经艰难。到时候你一定会出手,那他的怀疑也成真了。情楼他不屑出手,对本公,他动手了还能卖皇上一个好,何乐而不为。”
虞国公眯了眯眼:“你说,他会朝哪个方向击毁本公?”
严青听着,她这两天思来想去的都被他说出来了,接下来的:“虞国公府在本朝的声望很高,第一步没有头绪,会先从最大的纰漏查起,被守得如铁桶一般的国公府他下不去手,那——
只有远远被贬谪的二房了。揭开国公府威名赫赫下难堪的丑闻,一母所出的两个嫡子为争爵位一残一发落千里,百姓茶余饭后多了谈资,国公府的声望就降下来了。
但凭这想打落国公府,别说哪一朝都没有这种事,就是百姓也不干,只是家事,农家兄弟都能为两亩地大打出手呢,怎么就能剥夺职权呢。
所以,看皇上的态度,要是不想用你了,那自然能‘拿到’致命的罪证……”
虞国公偏头吻住她的唇,同时翻身把她压在了榻上,没让她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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