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太监,一边跟着跑,一边忙不迭的替赵禄擦拭额头冷汗。 所有奴才都退了下去,康宁宫的外阁,唯有东方越与薄瑶太后四目相对。 东方越一步一上前,薄瑶太后已手心濡湿,却仍伫立未动。 “公主好端端的为何会病发?”东方越眯起了危险的眸子,锐利如刃的视线,狠狠剜过薄瑶的面颊,陡然一声厉喝,“说!” 薄瑶身子僵直,快速回了他一记冷眸,“摄政王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