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重点头,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唇。 他如释重负,没有她的允准,他不知道她的伤是否好得差不多了,还怕会伤着她。有些生死之痛,痛一次就够了,已然刻骨铭心,无谓再让自己,让她再痛第二次。 这种事,有一次绝无二次。 “爷,我想你。”四目相对,她一字一句的说,格外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