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乎,情爱是最无用的东西,我发现在他对我的吸引力也在快速的消失,但是我是他无法离婚的妻子,乌萨斯的人民和柳德米拉陛下只认同我,这就够了,毕竟我们在政治上是共同体。”
奥莉嘉平静地道:“也就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我怀孕了,我有了你,阿列克谢。”
缪宣一愣,他还真没想到女皇会这么直白地承认他的血缘,一点遮掩都不带的。
“我在行宫里产子,柳德米拉女皇大喜过望,她从产房里抱走了你,亲自抚养——是的,从产房里,而在此之后的一年里,我只能每个月去看我的婴儿一次,而对于这一点,我的丈夫毫不关心。”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透露出了极其糟糕的境况,一个初次孕育的年轻母亲被迫和孩子分离,这是多么悲惨的事情。
缪宣和弗拉基米尔交换了一个眼神,他能看出弗拉基米尔的态度已经软化下去了,他虽然仍然板着脸,但是态度却平和了许多。
“二十二岁那年,柳德米拉二世逝世,她带着两岁的小阿列克谢乘坐航舰,而航舰失事,救援无果,这就是阿列克谢丢掉的前因后果了。”女皇的笑容逐渐消失,她的叙述节奏也在加快,“我的丈夫登基成为伊万五世,他拥有了更多的情妇,但这都没关系,最令我失望的是,我们的政见开始相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