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那一场,说是被封了亲王、却只得委委屈屈随着皇嫂住在西宫的先帝,虽没法子恢复太子名分,却也当即就回了东宫住所,皇嫂也亲自跟去照看……”
就是后来新帝一直没能生出个皇子来,就对这个侄儿越发上了心,每每亲自去东宫教养侄儿,顺便传出好些个绯色传说……
这位大长公主原只是位庶出公主,却偏偏每一任中宫之主跟前都能有几分情面,连带着她的儿孙都得几分隐蔽,自然是个很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主儿。
皇后有她捧哏,越发顺利地就将话题引到了:
“我们女儿家,虽说讲究个温柔贞静的,但这如何温柔贞静也要分情况不是?”
“若有那等父兄俱无,五服近亲也无可靠着,难道还要一味讲究着温柔贞静,倒是由着父祖好不容易挣下来的基业,给人祸祸个干净不成?”
“又有那等无子继承,只得女儿招赘的人家,要是一味的拘泥于户主只能男子……”
皇后悠悠叹了口气,就有早就安排好的命妇,说起那些个招赘的女子还没来得及生下男丁,父亲就过世,无奈只得由赘婿做了户主,这赘婿户主赋税缴纳得多些也罢了,更可怖的是有那等借着户主身份趁机谋害了岳母妻子、谋夺了家财的……
就是生下男丁,未成丁前也当不得户主,那等黑心肝到连亲儿子也谋害了的虽然不算太多,却也绝对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