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也不必。
其实?越尔已经不想了,她对告知那群九州的修士并无兴趣。
只要她们?能一起度过接下来的时光,那些外界的声音又?有何干系,现在不会有人敢反对她们?,那这份或真或假的祝福也更没了必要。
“不要了吧,师尊,我有你就好了。”祝卿安显然也这样想,她声音还带着虚软,但依旧把人牵起来,捧着女人的脸,温和与越尔接吻。
“或许在上清宗告知一下就好。”想了想她还是补上一句,怕越尔以为自己?想放弃。
“依你。”越尔哭过,眸中?的强势被水润得很软,浅浅倒映着她的面容,一双眼底只有她的存在。
祝卿安低低嗯了一声,掐过清洁咒,眼半阖,声音越来越低,“我们?休息吧,师尊。”
“……好。”越尔不知为何,面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才把人抱去床上,直到?躺下,银发女子很放心地?沉入梦中?,她才动了动身子。
咬唇,腿交错蹭了蹭。
算了。
心伤需要时间?来磨平,慢慢越尔也在日夜相处下,彻底消除了心中?时时刻刻的不安,不再因为对方的片刻离开就焦虑。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流淌过去。
正如毕烛曾说那样,此后漫漫流年,惟愿卿安。
她们?的以后还很长很长,历经过千辛万苦才走到?一起的爱,足以帮她们?抵过修士无尽的岁月。
九州从此和静,正如许久前毕烛希望的那样,世间?万物皆渡过苦楚,迎接新生。
后来她们?把在一起这事说了出去,越尔才发觉,竟无人惊讶。
怕是早就传遍了。
“她们?怎么知道的?”越尔羞耻起来,自己?公布和被其他人心照不宣是两回事。
祝卿安也茫然摇头,“我没和别人说过。”
因着这个,越尔拖着祝卿安又?闭关了许久,说是这阵子不好意思面对。
但祝卿安在又?一次承受着她的痴缠时,红着脸走神想,师尊真的有不好意思吗?
“又?走神?”墨发女人声音忽然响起,听着不大对劲,隐隐透出来不悦。
她一哆嗦,翻身将人压下,红瞳已经全变为金色,祝卿安低喘着,慢慢开口,“师尊,都说不要再用灵力了。”
越尔愣住,下一瞬,体内膨胀的灵气被火光点燃。
床帏间?的人影晃动,但厚重?的帷帐也压不住连忙不断的低吟,她这会也好好体会了一番那种被灵力控制的感觉。
*
碎玉峰一处消遣聚会用的小宴里。
潺潺流水过假山,正是当初祝卿安曾喝醉的地?方。
“你们?说的是真的吗?”身着沉青峰学子服的女修低声问。
“当然是真的,我那时候亲眼见着仙尊把小师祖抱回去的。”一粉衣女子靠着软椅,拿一把团扇在轻摇,煞有其事道。
这不就是让大家都知晓的罪魁祸首吗?
“就你们?两的师姐当时也在呢。”
“你看,就那,仙尊从那进来的。”她拿着团扇往外一指。
“仙尊那时候的眼神可?不得了了。”粉衣女子开始卖关子。
“怎么?”沉青峰上的姑娘好不容易做完课业,这会子就忍不住想听八卦。
“感觉我们?要是再碰小师祖一下,仙尊就要动手了,若不是道侣,谁会对自家徒儿?担心成那样。”那时也在的另一位女修开口。
“碎玉峰的消息就是灵通,我待在灵机峰上都快闷傻了,每日除了打铁就是打铁。”这回开口的是灵机峰的学子。
“你这不是巧了吗。”粉衣女子意味深长笑道,“这向?长老和方长老的故事,我也知道。”
“什么故事?”沉青峰的女修一脸茫然。
“我家老师尊也有故事?”灵机峰的学子更是大惊失色,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家天天喊她们?打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