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做什么?
祝卿安将她衣裳叠好放在?一旁,淡淡道,“冷就早些下去。”
越尔觉得荒谬,万分不解。
自己当真没有半点?魅力了?怎的徒儿这样对?她。
她还想再挣扎一下,等祝卿安看过来,便咬唇,“徒儿不下”
哗啦祝卿安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葫芦瓢,舀了一勺热水,给她兜头淋下。
微烫的热水从她头顶一路滑落,将她缎面?一般的青丝浸了个透彻,还有几缕盖住了脸面?。
她含情的神色在?这等境况下,只剩几分滑稽。
看起?来分外狼狈。
越尔差些被呛到,不住咳两声,撩开发丝,难以置信看上去,正撞上这姑娘一声轻笑。
祝卿安真的少?见她这样狼狈的时候,本是能忍的,可见到师尊愕然到有些迷茫的神情时,还是忍不住了。
不由笑出声。
她诡异地想,师尊是凡人也?挺好的。
无力反抗的样子很?可爱。
越尔愈发恼怒,幽幽看着她,“很?好笑?”
“不好笑。”祝卿安慢收了嘴角,“师尊别冻着了。”说着又舀了一勺水。
越尔下意识躲了下,但那勺热水没再淋她头上,而是慢慢浇在?肩处,温和滑落,带来阵阵暖意。
她这会贴在?池边,只露出半点?肩背,剩下皆没入水中,被雾气?遮掩,看不真切。
但方才?是能看见的。
脱衣裳的时候。
祝卿安平静看着她,脑中不自觉回想起?刚才?一瞬晃眼的白,但她动作?实在?是快,自己也?没多看清楚,就把人扔了下去。
“您沐浴吧。”她垂眸,放下葫芦瓢,“徒儿先退下了。”
越尔抿唇看着她,在?这人要起?身那一瞬,手一伸,猛然用力,把人拽了下来。
扑通又一声水花,这下狼狈地变成了两个人。
“不是说好了帮为?师?”越尔忽而贴近她,把人压在?池边,“走什么?”
女人的眉眼在?雾气?中朦胧柔润,尤其那点?红痣,若隐若现,需得看得十分认真,才?能瞧清楚。
祝卿安心口?很?重地跳了一下。
身上湿得透彻,衣物黏哒哒沾在?身上,有部分随着池水漂浮,飞扬起?来几片。
晃啊晃,与身前女人的白软相贴。
一只手摸在?了她的腰间。
祝卿安霎时回神,攥住她,“师尊。”
越尔还在?气?头上,压着她扯开,“徒儿一路奔波,也?该洗洗了,一道吧。”
银发姑娘闻言轻扼住她的脖颈,拇指搭在?那片未消的红痕上,慢问?,“您又忘了吗?”
墨发女人停住,不自在?呼吸两声。
“忘什么?”她凤眸沉沉望入祝卿安眼底,“为?师不正在?问?徒儿?”
祝卿安感受着腿间挤进来的软滑,放在?水中的手抬起?,掐在?她的腰上,“您这样不像是在?问?我。”
越尔没预料她会突然掐上来,忍不住一哆嗦,腰窝发麻,软了身子靠在?她肩上。
她方才?的动作?,已经把徒儿的衣带扯下,这会靠在?一起?,算是挨得毫无阻拦。
两人免不得都颤了颤,更是严丝合缝,某处卡挤蹭着,压得难受。
“徒儿,先松手。”越尔抿唇,忽然后悔了要拉她下来,这样完全是在?折磨自己,因而推了推她的肩想起?来。
祝卿安也?难受,她原本衣裳沾水贴身上就十分难受,这会儿解开了,反而更加不适。
但她莫名走神。
想起?来自己是极少?见过师尊全貌的。
少?时只见过背,后来就算是百宗比试那夜,她与师尊也?没有坦诚相见过,无论是自己还是越尔,都还有衣衫掩盖。
只记得那时有见女人朦胧半解的腰腹,白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