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绝,是为师姐,为那些真正冲锋在前惨死的英娥,但?绝不是为了眼?前这些贪生怕死之辈。
“意思意思得了,你们还当真了?”她敷衍答道,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
她做事,何须经过这些孬种同意。
五仙教长老面色一沉,可小心?放出?神识却根本探查不到越尔实力,她已然是大乘期,如今竟然还是感知不到这自绝过一回之人的修为?
她心?下忌惮,扯住玉璇门长老,“既然人齐,就抽签吧。”
“五仙教好气派啊。”越尔笑眯眯看过去?,语气赞叹,落进众人耳朵里就成了讽刺。
但?她们敢怒不敢言,窝囊地闭了嘴。
*
得知师尊真不想理自己后,祝卿安恍惚了好几日,几乎是一刻不停地修炼,意图让自己不要再?想师尊的事。
“小师祖,要不我们还是休息一下吧?”边临大字摊在仙舟的小型演武场上?,几哇乱叫。
她都快累死了。
“过犹不及,明日就要开赛了,莫师姐说我们抽到的是第一场。”万艳山皱眉。
第一场,这可不是什么好的次序,容易过早暴露实力。
燕处然叹息,“还没完,对手是五仙教,上?届魁首,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养精蓄锐的好。”
“谁抽的签啊,点儿这么背!”边临挥了挥手大声抱怨。
“本座,怎么?”后头忽然响起一道幽幽女声。
把边临吓得直蹦起来,哆嗦改口,“抽的好,抽得真好,吾辈就当一战成名。”
祝卿安几乎是霎时反应,回身看向越尔,往前走了两步,“师尊。”
银发姑娘血眸藏着期冀,目光黏于她身上?,一刻也?不舍得挪开。
好几日都没能见到师尊了。
越尔只?扫她一眼?,视线如水般滑过,没有停留,“五仙教的修士善用毒,你们小心?些。”
她说过这一句话便?离开,也?不知道是同谁说的。
祝卿安还想追上?,可才行一步,就想起师尊那晚的冷漠,心?底空落再?不敢上?前,失魂落魄目送她离去?。
第二日,祝卿安还没能走出?来,但?比试在即,她再?如何也?要打?起精神,只?能逼着自己将难过压下,和边临三人入场。
只?是今日似乎有些?*? 不对。
她甫一入场,就感到不远处上?空有一阵尖锐扎意朝自己刺来,祝卿安顿惊,拇指推刀出?窍,拧眉往上?看去?。
赛场上?有独立悬浮一层坐席,是为长老座位。
那阵毫不掩饰的杀意便?是从那儿来。
怎么回事?祝卿安心?头生出?不安。
有阴狠女声咬牙切齿落下,响彻整个赛场,“毕烛怎么会在这儿?越尔,你不该解释一下吗!”
毕烛?祝卿安周身一震,什么意思?难道……
“毕烛?那个堕魔害死许多修士的女人?”
“她不是死了吗?”
“怎么回事,说的是谁啊?”
周遭的流言蜚语几乎是如凉水浸热油般炸起,顷刻席卷了祝卿安的思绪。
为什么说她是毕烛?祝卿安惶惶不安的预感终于落实,浑身发抖,大抵猜到了缘故。
“你可别说什么只?是长得像,不同人一类的话,她这银发红瞳和面貌,可是与毕烛别无二致!”玉璇门长老好不容易找到攻讦她的由?头,更是话音不断。
闻此言,祝卿安猜想终于被证实,脑中?瞬静,四周的声音再?落不入耳中?,她僵硬抬头,在长老席上?找寻越尔的身影。
师尊,那位前辈所言是真的吗?
若此前她还不介意,可经由?不久前那晚,她忽然就怕了,怕极自己真是像毕烛,怕极毕烛是她阿娘。
若真是如此,师尊对她的好,会不会是因为……自己与毕烛太像?
可她当真找到越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