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饶了姜家,封了她家所有的铺子,放言一个月内将姜臻洗干净送到他族弟的床上。
这个时候,远在上京的国公府居然给姜家来信了。
姜臻堪堪避过了这一劫难。
这事却也让她明白,哪怕姜家日入斗金,富贵不愁,可一旦面对权势,她姜家毫无还手之力,犹如那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叔母的来信犹如一块浮木,让本来在水中扑腾的姜臻觑得了一线生机。
不仅如此,镇国公府仅仅一句话,就帮姜家摆平了太守的刁难,乖乖地将铺子又还给了姜老爷。
想到这,姜臻不仅叹了口气。
虽说福贵不分家,但自古以来,商贾低贱,凭你富贵盈天,若无官职在身,或不出身世家,也是要被人耻笑的。
想要富,不难,想要贵,太难!
姜家坐拥金山,与那勋贵之家还有着隔山跨海的距离。
金钏儿说道:“凭他什么高门世家,要没有那高家之事,只怕还不如咱在滇地过得自在。”
金钏儿说的倒不是假话,她家姑娘虽然年纪不大,但却是个特立独行且有能力的主。
主母过世后,她亲眼见到过姑娘的凌厉手段。
她首先领着母亲陈氏留给她的嬷嬷去了田庄,一手将佃户账本子尽数收归了回来,银钱全都攥在了自个的手中。
还有几处在陈氏名下的香料铺子生前也都转到了姑娘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