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听了一番消息的,她又神神秘秘地靠近姜臻:“听闻那万贵妃和齐王私相授受,被圣人发觉,赐了一杯鸩酒便殒命了,万家大势已去,那万玉茹万嫔在宫里恐怕也不好过。”
姜臻不免生出了恍惚之感,万氏姐妹就这样倒了?
晚上,顾珩来了,眉宇间略有疲色,眼睛却很亮。
姜臻难得打听一回:“大表哥,那齐王当真和万贵妃有染?”
顾珩笑道:“是不是真的又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圣人相信。那么多罪证都是真的,就一个假的,圣人也不会刻意去查真伪。”
听他这么一说,姜臻怔住。
她呐呐道:“那这罪证是你捏造的?”
顾珩挑挑眉,“我想让齐王、万家、陈家死,这就是最快的法子。”
圣人安逸许久,惯会装聋作哑,朝中大臣也粉饰太平,不拿出点东西来,他们如何愿意面对。
他没说的是,齐王对姜臻行孟浪之举后,他再也无法忍耐,迅速出手,加速了齐王案件的暴发。
姜臻喃喃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顾珩轻笑,一把拉起她坐在自己腿上:“阿臻,我只是你的人。”
夜晚,情意缱绻自是不消说。
也许因为是最后一天,这一晚的顾珩格外放纵,似乎把什么都抛之脑后了。
他抱着汗津津地姜臻,吻着她的发角,调笑道:“阿臻,下山后也别想着离开我。既然你不让我负责,那你总得给我一个名份吧?不然算什么?你想睡便睡,想离就离,把我利用了干净,便要收手?”
他全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姜臻却听得面皮紫涨,不知他竟然是如此厚脸皮,什么浑话都说得出口,抬头看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