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繁杂了些,洗漱装扮类的都要装一个箱子。

如此林林总总,每个人几乎都装了两大箱子。

只姜臻最闲适,每日里除了吃,就是睡,醒了就画金器式样。

九月初九,是国公府姑娘们和公子们出发的头一天。

姜臻早早就睡下了。

天空月光清冷皎洁,清辉从窗牖撒入。

房间墙角也留了一盏昏黄的灯火。

顾珩坐在她的床边,眼神幽幽地望着那睡得正香的女子。

自中秋那日,两人的关系转坏后,那种明明人就在眼前却令他感到无法靠近的感觉,快把他折磨疯了。

肩膀上的咬痕依旧青紫,动一动胳膊,也是隐隐作痛。

他被她折磨得尊严扫地,风仪尽失,辗转难眠,她却什么也不懂,好吃好睡的。

瞧她那脸蛋,好似还圆润了点。